关勇波不但没有接受批评,反而公开表明,一定要给覃留活路,因为没有到罪已该死的程度。被胡政委批评的关勇波,嘴巴硬可心中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他对自己母亲说,剿匪自己绝对没有二心,可是一旦这剿匪剿到覃天恕身上,怎么就跟绞自己的心窝窝般难受?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去找覃天恕劝说投诚。在他们儿时的山洞中,关勇波再没见到覃天恕,洞中柴火已灭,只留下一堆烧过的木炭灰烬,几只空罐罐。覃天恕此时在幺姑家中。覃天恕流露出要带田缨离开这里的想法,幺姑忽然一鞭子抽走了他手中的茶杯,大为光火。幺姑说,你把我拖下水,家仇未报,仇人未灭,现如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还是男人吗?覃天恕说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能让我的女人受罪。幺姑更是气愤,一鞭子抽掉桌上的茶壶,说,你心里就那个女人,你的小女人,那我呢?我也在受罪,你管吗?覃天恕说,你田缨和你不一样!幺姑说,什么不一样,莫非我不是女人?覃天恕说,对,不对,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独立,你坚强,你是袍哥队伍的舵把子!田缨,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柔弱,胆小,她需要男人的保护!幺姑再一鞭子,抽掉了覃天恕屁股下坐着的竹椅子,说:什么逻辑!难道出色的女人就不是女人了?这个世道怎么了,出色的女人应该更有资格得到男人的爱,怎么这个世道全反着来了?覃天恕哑言。幺姑扔掉手中的鞭子,走到覃天恕身边,拿起他的手,用手轻轻抚摸被鞭子尾巴打到的红色血痕,用舌头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上面,用嘴吹气。然后问他,疼吗?覃天恕摇摇头,右手放在心口上说,不痛。幺姑忽然从身后抱住他,说,你走吧,带着你的小新娘走吧,在我起杀心杀掉你们之前,走得越远越好。覃天恕的心咚咚直跳,仰面长长出了一口气。
在姑妈家,田缨也正仰面叹气。她今天已经吐了三次,她想自己大概是怀孕了。她在山里的小道上,长久驻足,期待看到覃天恕回来的身影。
关勇波窝了一肚子的火,去天儿住的旧祠堂,一脚踢门进去,问天儿覃天恕在哪里,天儿说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关勇波火了,一把扯过天儿的衣领说,你真的想看见你弟弟死吗?他死了你就不难受?可是,他真要死了,被共产党杀了,我难受,我比自己死还难受!
没几日,天儿自作主张,去工作队发喜贴,邀请他们参加和关勇波的订婚仪式。拿了喜贴的翟队长,指着关勇波的鼻子痛骂,和一个匪首的姐姐定婚,你到底还有多少个人秘密是组织不知道的。胡政委也指责关勇波荒唐,不珍惜自己的政治生命。而一头雾水的关勇波,吃了他们俩一顿唾沫星子后,终于明白是天儿擅做主张,摆什么定婚宴。一怒之下,带了一个班战士,冲到天儿那里。只见旧祠堂内贴满了喜字。关勇波只能强压一腔怒火,告诉天儿她的行为给自己带来了天大的麻烦。天儿算准了关勇波会上门,果不出所料,自然笑得乐不可支,说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每天我都在这里等你来娶我。关勇波说,你这个小娘们再这样胡闹,恐怕还没等我娶你,老子的人头就让共产党取走了。关勇波去了一切覃天恕可能去的地方,可就是没有找到他。夜晚,关勇波做了一个决定,他再次折回到天儿那里,对天儿说,只要能让自己见到覃天恕,就和天儿结婚。天真的天儿竟然相信了关勇波。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天,她像个准新娘一样,穿着盛装和关勇波一起去了乡下姑妈家里。覃天恕正好带着田缨出门看医生去了,关勇波没能在那里见到覃天恕。天儿从乡下回来后不久,就要关勇波信守诺言,和自己完婚。她到关勇波家中,和关妈说,自己要成为关妈的儿媳妇了。关妈大为惊讶,但是非常高兴。俩人正说得热火朝天时,关勇波回来了,关妈责备关勇波,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自己的母亲。窝着一肚子火的关勇波,一下被激怒了,他拎起对正在帮母亲洗碗的天儿说,你这头光知道发情的小母猪,就知道嫁人嫁人,除了嫁人,你还知道什么?告诉你,要想让我娶你,没门!我要真娶了你这样的娘们,那我不出三天还不被你折磨成衣服架子不成?他轰天儿走。天儿这次真的委屈得哭了,说,你不是男人,我的定情物你全收了,你要我带你找弟弟,我也带了,你怎么不信守承诺呢?关勇波说,承诺,我什么时候给你承诺要娶你了?天儿说那天带你去姑妈家的时候你说了。关勇波说,老子没说过。两人争吵不休。关勇波说,老子说了也是没说,没说也是没说,你打算怎么样?关妈上来就给儿子一个嘴巴,说,你给天儿道歉,你说了就要娶她,你是男人,男人就要信守承诺。关勇波一脸委屈,说,妈,这姐弟俩给我带来了多少麻烦,你知道吗?要我娶她可以,她把覃天恕给我找来,缴了覃家那300条长枪,到那天我就娶这头小母猪!
深爱关勇波的天儿,觉得自己被他欺骗了一回,内心非常痛苦。她漫无目的往山上走去。听见梵音声声,一座道观就在半山腰上,几个小道童正从山上走下来。她拉住其中一个道童问,那里能不能许愿?道童说,有,还能抽签。天儿就继续上山。蒋团长在道观,和无尘道长商量下一步对付工作队的计划,并告诉他彭秀才投诚的事情。道长提醒,眼下对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八纵队来说,绝对不能再让共产党把土匪力量瓦解掉,一定要扩大土匪的势力范围,才能在梨川县长期安营扎寨,建立反共基地。天儿上香,然后跪在蒲团上许愿,她口中喃喃自语,被正在里面的蒋团长听见关勇波三个字。道长出来,给天儿作揖,说天儿额有青色,双唇发黑,想必近日有什么遭遇或者不幸。天儿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说,给我求签,姻缘签。道长给了天儿求签的罐子。工作队召开领导班子会议,胡政委要关勇波彻底波说清楚和覃家的关系,以及和覃天儿订婚的问题。关勇波大为光火,说,订婚是那娘们一个人唱的独脚戏,老子自己也被她糊弄了一回。胡政委说,你必须写说明材料说明情况。关勇波大拍桌子,说,老子和那娘们压根就没情况,怎么写?胡政委警告关勇波,将把他的立场问题、婚姻问题以及和覃家的关系问题,向县委写一个汇报材料。关勇波说,你不用威胁我,正好,我的材料就由你代劳写了,写清楚点,别遗漏了说明重要的通匪细节。胡政委大拍桌子,说,关勇波,你还是不是共产党?你还是不是剿匪大队的大队长?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二集田缨真的怀孕了。孤灯下飞针走线,等待覃天恕回来看他,也在期待腹中婴儿的降生。姑妈几次催促她该休息了,田缨笑而应答,只是不见移动脚步。星夜,轻轻的马蹄声从户外传来,覃天恕回来了。田缨扔下手中的针线冲出门去。田缨急不可耐地扑进覃天恕怀里。姑妈已经沉睡,田缨去伙房给覃天恕下面条。看着覃天恕吃得很香的样子,田缨的内心充满了幸福。她想起肚中的孩子,就对覃天恕说,为了孩子,趁早离开这里。从覃天恕犹豫的眼神中,田缨再次感到深深的孤独和害怕。她抱着覃天恕说,忘了你的复仇,看在孩子的份上,早早离开这里吧。覃天恕答应了田缨,只要等端午一过,就回去省城。田缨预感到端午将发生什么,说你怎么能不为我们的孩子着想,一心就想着你的复仇?覃天恕说,其实我也不想介入端午暴动,可是最初要复仇是我找的幺姑,现在幺姑和蒋团长他们联手行动,我在一边袖手旁观,是不是太不义气了?田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抱着覃天恕的双腿,说,求求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我们在端午前就走,离开这个地方。覃天恕也是眼含热泪,他抚摸着田缨的头发,犹豫的点头答应了。半夜,田缨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覃天恕已经走了,她绝望地大哭,从床上哭到了地上。
星斗山上,幺姑、蒋团长和跛豪,正在地图前商量端午龙舟暴动的计划。跛豪问起覃天恕怎么没来,幺姑说覃天恕不想介入这次暴动。跛豪乘机攻击覃天恕不是个男人。幺姑制止了他的攻击。这时蒋团长也在一边旁敲侧击,说,你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子,为这么个软蛋男人痴心不改,真是不值得。幺姑忽然发飙,说我自己情感上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指手画脚,随后愤然离去。
覃天恕在幺姑院子前,看见星夜中,幺姑策马回来的身影,他悄悄起身,走上前去接过幺姑的牵马绳。幺姑并不领情,在星斗山上受到的刺激还没有消散,她一把推开覃天恕。覃天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幺姑你干嘛发那么大脾气?幺姑扬起手中的马鞭,绕着院子周围一圈小树,挨个抽打,一边抽一边说,要是你来劝说我放弃参加暴动,那你现在就请走人,不要在这里惹我烦心。覃天恕无奈,说,那好吧,就算是向你辞行,我端午那天走人。幺姑在夜色中大声嚷嚷道,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滚得越快越好。覃天恕被幺姑吓得一个趔趄,真的走了。幺姑看着他不断缩小的背影,哭着轻声说,你个笨蛋,叫你走你还真走啊!
田缨拿着一个简单的包裹,离开家,走出山林,她想去文沙场找关勇波。夜色中的山林鬼影崇崇,各种恐怖的声音从四处传来。田缨在林中越走越害怕,边哭边跑。摔倒了,爬起来继续跑。她一边跑一边呕吐,抱住一棵树,哭着叫爹喊娘。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看见天色有些许亮色的时候,就在山道上晕了过去。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张老太太和一个年轻男人的脸,正附在她面前。她紧张地一下坐起身子,惊恐地问道你们是谁?
民兵队长张二娃,救了田缨,把她背回了家。
覃天恕发现田缨失踪后,又跑到幺姑那里。幺姑愤愤不平,说,你的女人不见了,凭啥我要帮你去找?私下里却找来袍哥,在各个码头寻找田缨。田缨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田缨开始什么也不说,后来发现这家人是好人,就告诉他们自己是关勇波的校友。听说是队长的校友,有重要情报向工作队汇报,张二娃和母亲商量,一定要把田缨安全送到工作队。整个梨川县的重要交通要道,车站、码头,山路垭口,都布满了幺姑手下袍哥,他们看见年轻女人就上去盘问。覃天恕的家丁和管家也在到处寻找田缨。张二娃和几个青年农民,抬着一乘竹轿子,张二娃的妈妈在一边,一行在山间匆匆行走。路遇袍哥查问,看见躺在竹椅子上的农妇快要生产痛苦的样子,就放走了他们。冲破重重障碍,田缨终于到了工作队门口。她走下竹椅子的瞬间,被眼尖的管家三先生看见。三先生一把抓住田缨的衣服,说,少奶奶回去吧,啊?田缨大叫起来,在张二娃的护送下,逃进工作队里面。田缨一看见穿着军装的关勇波,只说了“端午”两字就昏死过去。关勇波赶紧找来卫生员,对她急救。
四乡八里的村民,都在为传统的端午龙舟赛做准备。从彭秀才那里投诚加入剿匪队的彭龙彭蛟,也是挥着膀子帮着村民做龙舟。满村满寨,随处可见描红画绿的龙舟。
铜锣寨上,蒋团长、跛豪和幺姑,正在集结三支土匪队伍,对端午暴动做动员和部署。马县长接到文沙场的敌情报告后,亲自来到文沙场,布置剿灭暴动计划。他给全体剿匪队员作动员。看着这支大多数由农民、投诚的土匪和投诚的国民党士兵组成的队伍,马县长十分感慨。他说,革命的成功不是靠革命者取得的,而是靠忠诚的革命者换来的。他讲了一个故事,就是当时有一个团长是个地主的儿子,在整风中被人揭发他的家庭出生,在淮海战役总攻发起前被关押,团长想不通想自杀。这时,当时的师长看见后,夺枪救了他,斥责说:自杀不能代表忠诚。什么是忠诚?忠诚就是忘掉你是个什么球,忘掉你长了个啥样的屌,心中就两个字:目标,革命的目标,革命成功的目标!这个团长就是现在的军分区司令。什么是忠诚?忠诚就是忘掉你自己,忘掉你是谁,心中只有两个字:目标、革命的目标、革命成功的目标!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一集
我父亲死后葬在覃家碑屋中。
我奶奶说父亲身上一共有四个枪眼,他活着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身上究竟有几个枪眼。直到他死后,在为他净身穿衣时,我才发现,奶奶说错了,他身上其实有五个枪眼。父亲的故事,可以说父亲一生的战争,都和这个从来不被奶奶提到的那个枪眼有关。
1925年冬天,农历新年即将来临。梨川县文沙场旧土司覃慕文,一心想要生一个儿子,可眼看着一年又要过去,家中还是没有添丁的迹象。四里八乡的村民都在忙着准备年货,可覃家太太却无心管这些。管家三先生向覃太太禀报置办年货的细节,覃太太没听多久,就失去了耐心,挥手让三先生顾自去办就是。覃太太最上心的就是厅堂里上好的胎瓷送子观音菩萨,她用一个黄段子丝绸每天为那尊送子观音擦灰。那个观音旁边,放着一部《妙法莲华经》,总是打开在“观世音普门品”中关于求子的那一章节,那黄色皮面角落也已经有些翻卷起来。
天色还是暗黑的时候,门外的红灯笼还亮着光,覃太太就起床,给观世音菩萨上香,然后磕头,念经。等到所有功课都做完了,五个女儿才叽叽喳喳地起床,出来吃早饭。这天,覃太太照例烧香拜佛,求菩萨送给她一个儿子。旧司堡外心急的孩子们已经在放过年的鞭炮了。覃太太对老爷说,要不找个算命先生来问问卦吧,覃老爷同意了。管家三先生去省城请了算命的先生来。
那算命先生见了覃家所有的女儿,一个个问话。算命先生唱道:老大来儿就站出来应答。这样一直唱到最小的女儿,望儿。望儿也是站出队伍,双脚并拢时铿锵有利,却不应答。算命的说:叫什么来着?望儿不说话。算命的说:几岁了?望儿还是不说话。算命的把那墨镜取下来,拿在手中把玩。老四天儿说,她叫望儿,是哑巴。算命的拿起桌面上的一堆银元,像多米诺骨牌那样推到,又重新叠起来。算命的把个手指掐算一起,又把那些银元把玩了一番。算命的拍案而起,说道,望儿两字,加上哑巴,老爷求子之事,成了!覃慕文和管家都还一脸茫然,算命的继续说,望儿旺儿,你那儿子是望来的,望来的儿子旺你的家门,赶紧派人去村头望儿去呀!覃慕文和家丁管家一行,星夜挑灯往村头望儿去了。一路夜行,除了路遇土匪过山头,什么也没见到。身心俱疲的望儿大队,在野地中东倒西歪睡着了。
睡梦中,覃老爷被一阵婴儿的哭声闹醒,睁眼看见微白的天色,想是自己盼儿心切出了错觉。正待离去,众人都听见了婴儿的哭声。可是放眼望去,方圆几里地,除了一棵老树一眼枯井,什么也没有。那哭声正是从那枯井里传来。管家放下锈蚀的轱辘,拉上来看见一个瓦罐里面盛着带血的胎盘。老爷吻到那热乎乎的血腥味后,亲自顺着轱辘下到井里。不一会儿,他果然抱着一个赤裸裸的男婴上来了。那女人死活不肯出井,谢过老爷救了儿子一命后,一头撞在井沿石头上昏死过去。管家把她背回了覃家。老爷去望儿的当口,太太在家用绣花针扎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写求子经,然后扔进送子观音像下的碳火盆中。就在婴儿抱出井口的当口,太太一阵恶心难忍,呕吐不止。
七个月后,太太临产。可是三天三夜生不下来,直到咽气。绝望的老爷吩咐管家打了一口绝好的楠木棺材。就在盖棺封钉的时候,管家三先生把最后一颗铁钉连着自己的手指钉在了棺材上。顺着手指流下的血,他看见棺材底缝隙下流出了一地的鲜血不禁惊叫起来。接生婆大喜,嚷道,人死不会流血,生了生了一定生了。众人手忙脚乱重新启开棺材盖,无论如何都启不开那颗钉在手上的钉子,管家着急,要老爷挥刀砍去那手掌。老爷犹豫,管家说:别犹豫了儿子要紧,拿刀来!一个下人奔过来,对管家说:对不起您了!挥刀砍去了三先生的左手除大拇指外的所有手指。
果然有一长着小鸡巴的肉团在蠕动。太太已经死去。覃老爷把亲生孩子取名叫官生,把抱来的孩子取名叫井生。官生、井生一左一右同喝关妈的奶一起长大。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二集七年以后,井生、官生一左一右喝奶,官生喝了一嘴的鲜血,他要和井生换一边喝。井生其实也是喝了一嘴的血,只是没有发现。老爷发现孩子喝了关妈的血出来,就让他们断奶。就在这天,老爷给他们取名,大的叫关勇波,小的叫覃天恕。同一天,他们俩从关妈和姐姐们的嘴中,知道了自己的出生。他们一同去各自的出生地玩了一把,只是调错了地方,官生去井里走了一圈,井生在覃老爷的寿棺里躺了一把。家中忽然遭到流匪袭击,绑架了除天儿外的所有女孩子。女儿们救命的呼喊声在山涧沟壑间回荡。兄弟俩听见了呼喊,赶紧奔回家。老爷给土匪送了白银和粮食,却没有换回女儿们的命。老爷差三先生购买了300条长枪和一支小手枪,武装了自己的家丁。井生结实强壮,官生瘦小文弱。俩人各自拖一长枪练把式。官生一连打飞老爷的三个烟嘴,井生却连一个葫芦皮也没打着,到是把老爷的礼帽打了一个洞。井生不服,说一定是官生的枪好才打得好。夜晚,俩人偷偷拿了白天的两支枪,再次去院子比试。这次他们打各自的鞋底。结果,换了枪的井生,还是没有打着一个枪眼,而官生打的三枪,枪枪打在鞋底心。
俩孩子枪声一响,管家以为又是土匪下山,赶紧关了旧司堡的大门。夜色中传来雨点般马蹄,枪声大作。官生、井生拖着枪往家里跑。旧司堡的大门早已经关闭,俩孩子被不知情的家人关在了门外。那边土匪越来越近,情急之中,井生背着官生上了树。
两帮土匪在火拼。官生看见一个威风凛凛骑在马上的人,对准他的脑门心就是一枪,接着又连打两个脑门心。这伙土匪看见头头毙命,就纷纷夺路逃命。官生把土匪脑袋当成了父亲的烟嘴,打了个痛快。可井生告诉他闯大祸了,他吓得立马在树上尿了裤子。土匪发现是俩孩子助他们打赢了另一伙土匪,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天,抬了全羊全牛上门去感谢。井生觉得好奇,要和土匪去闯荡江湖,母亲关妈断了一指,要他发誓永远不落草为匪。官生告诉土匪和父亲,那三个脑门心枪眼全是井生打的。受到父亲赞扬,井生感到很自豪。从此覃家一子是个神枪手传遍江湖。
清水江是梨川县的母亲河,关勇波在江中教覃天恕游泳。关勇波在水中逗弄刚刚学会游泳的覃天恕,使他差点淹死。一向性格懦弱的覃天恕,从水中被关救出来后,先是大哭一气,而后给了关勇波重重的十个耳光。覃天恕的眼神,让关勇波终身难忘。关勇波第一次看见表面懦弱的覃天恕,眼神里流淌出骨子里蕴藏的男人的血性。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三集十年之后,老爷渐老,时局动荡,把俩儿子送去省城读书。临行前,覃慕文把两个相同的茴香荷包,分别挂在他们俩各自的腰间。途中路遇土匪,土匪强留神枪手为匪,关勇波顶替覃天恕落了草。这边,土匪都想一睹神枪手的风采,让他试枪,结果一枪没中,土匪让他吃了皮肉苦头。关勇波看见边上放着一架八丈鼓,就玩起三棒鼓来,到也让土匪开了眼界。关勇波和土匪下山打劫,抢了新嫁娘。山头老大要破那女人身子,遭到拼死反抗。半夜,关勇波去到被五花大绑的女人那里,女人惊恐地缩成一团。女人哆嗦着嘴里不停地说,你你想干什么?关勇波用手堵住她的嘴说,别出声,老子这是放你走。那女人不信,还是惊恐地躲在墙角里头。关勇波手中的小刀,在月色中闪出一道寒光,刺啦一下隔断女人身上捆绑的绳子,说:你这个小妮子,山头老大既然没本事消受你,那就该给你放身。那女人给关勇波磕了三个响头,说,弟弟,好弟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有机会一定报答你。关勇波说:报答个屁,找你那个能让你的骨头咯吱咯吱叫得舒欢的男人去吧!山头老大半夜提着裤子去见那女人,看见一团断绳,山洞中顿时想起他的糙嗓门。他喊道:谁?谁谁?反了天了不成?都给老子听好了,谁干的?关勇波别别扭扭歪着脖子站了出来。山头老大说:你干的?关勇波说,是,是我干的。山头老大说,你行啊,你才来几天,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了?说,为什么这么做?关勇波说,我不说。山头老大说,不说老子就毙了你。关勇波说,说了你就更毙了我了。山头老大大笑,说,好,你小子说,老子就不毙你,为什么放她走?关勇波扭直了歪着的脖子说,我放她是因为山头老大只有抢女人的能耐,没有让女人受用的能耐。既然你伺候不了那女人,那就让别的男人好生伺候去。山头老大提着的裤子一下落到地上,脸涨成了红紫色。他踢腾两只脚丫子,裤子就整个落在地上,只穿着三角牛头裤直奔到关勇波面前,用枪顶着他的太阳穴,气得一时语塞。山头老大一个挥手,对小土匪们说,拿铁锹来,你们知道怎么伺候的。看他那模子,也就一尺二寸半。一群小土匪三下五除二就把关勇波捆了起来。关勇波大叫,你个什么老大,说话像放屁过风,就算老子放个屁也还臭个十里八乡呢。你个不讲信用的糟老头子,你叫老子说,不杀老子头,老子才说的。老子说了,你又出尔反尔,还是要杀老子。天色渐亮的时候,山洞外面已挖好一个埋人的大坑,关勇波被拖出来,丢进了坑里头。
已经被埋了半截的关,嘴巴很硬,他说有本事的话操娘们要操得让她愿意,让她开心,杀猪一样绑着操,不如操木头去,这是你山头老大没本事。结果山头老大给了他一枪。这时,共产党的军队打了过来,梨川县委政委罗大成把他从土堆中救出来。关勇波问,你们是什么人,?罗大成说,是共产党。关勇波说,只要不是土匪,老子就跟你们走,因为我答应过我娘,不当土匪。从土堆里爬出来的关勇波,血流不止,他问罗大成,共产党的队伍中有没有十岁以下的童男子?罗大成不明白他的意思,如实回答没有。关勇波说,好在老子还没有开过荒种过地,就当自己是童男子了。他抓起一把泥土,刺啦一下褪去裤子,撒一泡尿在手中的土上,捏吧捏吧就“啪”一下把泥土拍在枪眼上。这第一个枪眼是被土匪打的。
共产党罗大成救了关勇波后,送他到在省城的革命大学学习。临行前,罗大成送给关勇波一支钢笔,勉励他好好学习,尽快成为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在省城,兄弟俩分别之后再次相见。在省城高师学习的覃天恕,因为和同学田缨恋爱,写信回家要父亲取消和冉幺姑的婚约。痛苦让幺姑失去理性,因为覃天恕是去读书才变了心,她就嫉恨所有读书的地方。一天,幺姑烧了一座彭秀才家的私塾,后来又让父亲陪了人家一座新的吊脚楼。天儿表面上是去看弟弟,其实更想见到是关勇波。她突然出现在校园里。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四集关勇波接受组织安排,即将回家乡开展清匪反霸革命斗争。军分区召开全军区剿匪动员大会。已任军分区副政委的罗大成介绍了鄂西剿匪形势,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阶段剿匪战略为跨省越界联合剿匪,集中兵力攻打流匪。此时的梨川县,只解放了一个区一个镇和42个村,还有6个区7个镇104个保没有解放。因不满所在国民党部队向我军缴械投诚,国民党上校团长蒋光心,投靠“湘鄂川黔反共救国军总司令部”后,组织“湘鄂川黔反共救国军”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八纵队,长期驻扎在梨川县境内,和当地惯匪跛豪勾结,为害一方。蒋团长接到总司令部的命令,针对梨川县解放军兵力防守出现空缺的局势,决定发动暴动,血洗乡政府。夜色中,蒋团长和跛豪两支土匪队伍,各站一边,饮酒誓盟,摔在地上的碗,溅起的是冲天的血光。
家乡梨川县,关勇波单枪匹马回到了文沙场。残阳血色下,村民门户紧闭,只有野狗狂吠,一片凄惶。在乡政府,血水从木门底下淙淙地往外流。关勇波警觉推门而入,一把枪管冷冷对着他。土匪血洗了乡政府,除刚刚来这里工作的翟队长负伤外,其余全部牺牲。整个文沙场被土匪控制,关勇波和翟队长不敢轻举妄动。电话线被土匪切断,无法和县大队联系。经过商量,关勇波返回县委,去争取联络邻县部队或者民兵援助,打击土匪嚣张气焰。关勇波离开文沙场前,再三关照翟队长,不要轻易镇压覃慕文,以防民变。失去工作队队员的翟队长,执意要杀大地主覃慕文,防范土匪和当地地主势力的勾结。
关勇波向马县长汇报了文沙场的严酷形势,同时汇报了自己和覃家的关系,马县长同意不镇压覃慕文的意见。县委、县大队接到关勇波的报告,但是邻县部队布防也是空缺,只能调集民兵剿匪大队100人,星夜赶赴文沙场。
邻县民兵到达后在翟队长安排下,第一时间就抄了冉五爸烟馆,逮捕了覃慕文。覃家管家三先生赶赴省城,通知覃天恕家中老父被抓。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五集但是,翟队长在邻县民兵大队的配合下,没等关勇波回来就召开公审大会,镇压了覃慕文。冉五爸因为气血攻心暴毙。带着县委领导的决定,关勇波和新派来的胡政委以及新工作队队员,一起回到文沙场,得知覃慕文已被镇压。和田缨一起匆匆从省城赶回家的覃天恕,夜宿哥来客栈,遇到从文沙场一战后休整的蒋团长,得知父亲已被共产党镇压。蒋团长的离间,促使覃天恕绝望之中顿生复仇之心,他要用父亲的300条长枪为父亲报仇。覃天恕把田缨寄放到姑妈家,几乎和关勇波同时回到文沙场。
邻县民兵撤出,驻防部队未回,工作队又陷入势单力薄境地。关勇波提出新组建的工作队暂时撤出文沙场,遭到翟队长和胡政委的共同反对。覃天恕因为悔婚,得罪了幺姑。覃天恕回乡后,三见幺姑,最终才说动她联手为父复仇。覃慕文的葬礼上,覃家武器300条长枪被起走。关勇波发现覃家枪被起走,知道是覃天恕回来了。他去天儿暂住的旧祠堂找覃天恕,结果被天儿重提娃娃亲的往事。深知覃天恕性格的关勇波,担心覃天恕做出与政府为敌的举动,一心想要找到劝说他。起了枪的覃天恕和幺姑一起,去铜锣寨联络蒋团长,决定再次攻打乡政府。关勇波在儿时和覃天恕玩耍的山洞里,看到了和自己腰间挂着的一摸一样的绣着麒麟图案的茴香袋。终于等到了覃天恕,两个大男人无言地拥抱在一起。关勇波临走撂下一句话,起了的枪除了打耗子别做任何傻事,哥不会看着你送死。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六集覃天恕和幺姑复仇心切,借助蒋团长兵力,攻打乡政府和被工作队进驻的覃家大院。关勇波死里逃生后再次去山洞,劝说覃天恕不要以共产党为敌。两人大打出手,而后覃天恕抱着他痛哭说,哥我不能让我们的父亲就这样死去,我要让他在九泉下瞑目。关勇波说,可你继续这样下去,就是要把哥往黄泉路上整啊。
县委得知文沙场再次陷入困境,将越界剿匪归来的部队中途调往文沙场。一时间,蒋团长、跛豪等土匪在山林隐匿。
因为镇压覃慕文引起暴乱翟队长已经被降为副队长,关勇波当了队长。翟队长是幺姑和覃天恕共同的杀父仇人。在集市,两股土匪争着绑架翟队长,就在幺姑和覃天恕就要得手的时候,被神兵之后的土匪彭秀才半路劫走。幺姑对彭秀才怀恨在心。胡政委和关勇波同意鱼木寨土匪匪首彭秀才交换人质的要求。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七集被土匪释放回到工作队的翟队长,对拿自己和土匪做交易大为不满,觉得受到了羞辱。而做出这个决定,一方面是为了减少牺牲,另一方面是为以后劝降彭秀才留后路。获释后的翟队长说,除了彭秀才,幺姑和覃是绑架的主犯。覃天恕是有武装的新生土匪匪首,幺姑是哥老会舵把子,这两股土匪势力都应该剿灭。关勇波提出要把他们和蒋团长、跛豪区别对待的看法。翟队长对关勇波的立场提出质疑。他说覃天恕不分敌我,感情用事,故意向组织隐瞒和覃天恕同喝一母奶长大的历史。关勇波不服,说,老子和谁同吃一个奶子,还要向组织汇报,那你和哪个娘们同睡一个炕头,是不是也要汇报?胡政委在一边说,这次算你说对了,哪天你想和女人同睡一个炕头了,还就是要向组织报告。
惯匪跛豪六十大寿,蒋团长约了幺姑一起上山去拜寿。日渐衰老的跛豪,杯酒下肚,竟然徒生几分悲凉,说起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压寨夫人带着身孕逃下山的往事。蒋团长答应利用特务网络,帮他寻找女人和孩子。
覃天恕回到姑妈那里看田缨,田缨对覃天恕变成一个满腹杀机的人既痛苦又不理解。她竭力劝说覃天恕不要继续以暴制暴,但是没有奏效。
蒋团长从架空电话线窃听到马县长和翟队长将去军分区开会,途径凉风垭,就邀约幺姑和覃天恕,联手伏击。听到有机会袭击杀父仇人,幺姑和覃天恕一致同意加入伏击。大战前夕,覃天恕去看田缨,田缨得知土匪的伏击计划,半夜去哥来客栈,让谭细妹给工作队送情报。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八集得到情报后,工作队由于兵力不足,不能对土匪进行剿灭,为了保全两人安全,决定化妆成盐帮走出凉风垭。马县长和翟队长即将通过垭口,被同样化过妆的土匪们发现,双方枪战。等马县长和翟队长通过垭口后,关勇波采取行动,打退了伏击的土匪。战斗即将结束的时候,关勇波看见化过妆的覃天恕。他策马迎面而去,一把竹箭射向他的双腿,把无法动弹的覃天恕横在马背上,直奔天儿住处。天儿不失时机向关勇波示爱。他告诉天儿,三十分钟内解放军就会挨家挨户搜查,工作队一直怀疑覃天恕,一定要主动露面,以前日打猎受伤为由,证实没有加入土匪伏击解放军的行动。剿匪大队搜查土匪的敲门声中,关勇波从后门离开那里。工作队抓了张家湾来串门的农民张二娃。关勇波刚回到工作队,就听见以老太太哭哭啼啼,了解之后,亲自提审张二娃后,把他放了。那张二娃当即参加了工作队,让老母亲独自回去张家湾。
剿匪大队挨户搜查土匪,天儿果然按照关勇波关照的做了,覃天恕躲过了追捕。工作队会议,胡政委提出覃天恕是主要怀疑对象,但是战士出面证实了覃天恕不可能参加伏击的依据。关勇波内心十分复杂,既庆幸覃天恕躲过了追捕,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悔恨。他无法释怀这种矛盾情绪,会议还没有结束,就跑到院子中重重地给自己大耳光。这个举动给翟队长看见,翟队长阴阳怪气的话语,惹得关勇波立马想把本来给自己的大耳光送给翟队长。关勇波知道这次伏击覃天恕和幺姑都有份,他想从幺姑入手,劝说覃天恕投诚。关勇波去幺姑家,没见到幺姑,却见到使女杏儿。闲扯一番后,关勇波无趣地离开,并约杏儿第二天去乡政府找他。杏儿第二天果然如约到了乡政府,关勇波热情接待后,送她离开。翟队长一直尾随杏儿到家,一进她家门就拿出枪来威胁交出幺姑,否则拿她抵罪。杏儿越想越害怕,翟队长离去后上吊自杀。幺姑利用杏儿自杀,花钱雇哭丧班的一对男女,在乡政府门口闹事,引起民愤,强烈要求政府法办强奸民女致死的杀人凶手。关勇波在路上,被化妆成农民的土匪靠近搭讪,结果被土匪绑架,五花大绑要求政府法办这个强奸犯。关勇波有口难辨。闹事人群把关勇波押往县政府,一路哭闹,引起沿路民众同情。关勇波沿途受尽民众拳头和语言侮辱,他恨不能拔枪杀人。化妆成农民沿途接应的蒋团长,利用民愤,唆使民众打死关勇波。关勇波看出敌人破坏共产党和民众关系的真实用意,从蒋团长的举手投足间,发现他是个军人,知道是土匪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八纵队在从中作乱。他在混乱中,飞起一脚,把一个农民腰间的砍刀飞起来,以捆绑双手间的绳子去接那落下的刀,绳子瞬间断裂。双手重获自由的关勇波,乘其不备,夺过一个土匪的枪,朝天鸣枪。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乱作一团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关勇波说老子不是强jian犯,老子不是怕死鬼,不信,你们看着,他拔枪对着自己的肩胛就是一枪。鲜血一下染红了他的衣服。关勇波从地上抓一把泥土,让一个小男孩过来,往泥土上撒尿,然后捏一捏泥巴,“啪”一下把泥巴拍到伤口上。这是父亲身上的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个枪眼,这个枪眼是他自己打的。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九集坐在茶楼上看着这一切的幺姑,挑起门帘就想冲下去,被覃天恕一把抓住。幺姑不禁感叹到,好个关勇波,好你个勇波哥哥,如今共产党以区区300万的兵力,就坐了全中国的天下,也不足为怪了。不明真相的群众傻眼了。关勇波说,现在你们相信老子不是怕死鬼了,老子就是共产党的剿匪工作队队长。现在,你们不是土匪的都听着,往后退,这里真正想杀老子的是土匪,要是你们不是土匪不怕死的话,也可以继续在这里闹事,不过老子的子弹是不长眼睛的。群众听到这里,纷纷拔腿而逃,形成了土匪和关勇波两个对峙的阵营。蒋团长说,本来国军在梨川县城安营扎寨,已是羽翼日丰,自从来了你关勇波后,我们的日子就不那么太平了。今天既已如此,我们不如就做个了断。关勇波的两声枪响,是向工作队报警,胡政委敏感到出事情了,立即带领大队人马往枪声响的地方赶来。被土匪包围的关勇波,知道真干起来自己肯定要吃眼前亏。他骂蒋团长一个军人把自己妆扮成农民,没骨气,想想也是掉毛的凤凰不如鸡,说你的主子都逃命过台湾海峡去了,你还能活多久?土匪听到增援的马蹄声和枪声,蒋团长知道情况不妙,指挥土匪撤退。关勇波一枪打中一个土匪的脚,杨天喜成了俘虏。一时间土匪像影子一样消失在山野中。幺姑和覃天恕还在就关勇波到底有没有强奸杏儿的事情争论不休,幺姑其实一直在借题发挥,想让覃天恕对关勇波的真情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县委表扬了关勇波,批评翟队长工作方式鲁莽,给革命事业造成了损失。军分区付政委罗大成,见到胡政委,专门询问关勇波的情况,要胡政委多关心关勇波,这是一棵非常好的苗苗,一旦跟着共产党,就死心塌地,没有二心。罗副政委告诉胡政委关勇波曾经被逼落草的经历,要他引导关勇波正确认识自己的过去。罗大成对胡政委讲了一段故事。他当时的团长是个地主的儿子,在整风中被人揭发他的家庭出生,在淮海战役总攻发起前被关押,团长想不通想自杀。这时,当时的师长看见后,夺枪救了他,斥责说:自杀不能代表忠诚。什么是忠诚?忠诚就是忘掉你是个什么球,忘掉你长了个啥样的屌,心中就两个字:目标,革命的目标,革命成功的目标!这个团长就是现在的军分区司令。
几大匪首去鱼木寨邀约彭秀才加入暴动,吃了闭门羹。新仇旧恨,四大匪首聚会决定端了彭秀才老营。覃天恕和幺姑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和田缨在一起的时间就越少。他虽然还是很爱田缨,但和田缨在一起的时候,话题总也是离不开幺姑。田缨隐隐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什么变化。蒋团长去道观,在棋局中,委托特务无尘道长打听跛豪女人和孩子的下落。
父亲的战争分集介绍 第十集马上就要到农历7月初7,梨川县的青年男女都在忙着准备赶女儿会。天儿去关勇波家,关妈把从小为她准备的嫁衣和银饰送给她,让她在女儿会上好好为自己选一个如意郎君。关妈不知道天儿从来就没忘记过她和关勇波的娃娃亲。女儿会来临了,彭秀才把鱼木寨的小土匪们都放下山,自己也跟着年轻人去赶会凑热闹了。文沙场通往大山顶的路上,被穿着节日盛装的男女们装点得五彩缤纷。天儿漂亮得无法形容,清水出芙蓉般脱俗的美丽,让许多男青年一路上不断对她抛歌表达爱慕之情。天儿无心应答,只在人群中寻找关勇波。一程又一程的路,一群又一群的男青年,都没有见到关勇波的影子。一对一对的情人已经手牵手去了密林,太阳也快下山的时候,聪明的天儿终于明白自己该到哪里去找关勇波。关勇波、翟队长和胡政委正在商量工作,眼看着女儿会这天总算是即将太平过去,内心已经松了一口气。这时,传来女人清丽柔情的情歌,三个人顿时都愣住了。天儿唱的不但是情歌,还是一首藏头诗,三个人谁都听出来了,那意思是“勇波哥我爱你,今天就想嫁给你”。关勇波顿时头皮发麻,骂着追出门去,一看见天儿楚楚动人的样子,再也骂不下去了,他的嗓门也轻了许多,说道,喂,你个小娘们,发情也不看看地方。一旦让天儿见着了关勇波,那就像蚂蝗钻到了肉里,要想拔掉也得费一番功夫。天儿拿出了她织的西兰卡普,她绣的鞋垫,载歌载舞不由分说塞到关勇波怀中。翟队长和胡政委也被天儿的美丽打动了,他们羡慕关勇波竟然有如此的艳福。
同时,在幺姑的庄园中,蒋团长在一边催着她,该是时候了。幺姑伤感地把订婚时的礼服和覃天恕退回来的鞋垫、西兰卡普等重新放回箱笼,和蒋团长策马离去。
一直想去女儿会看热闹的田缨,被覃天恕拒绝后,闷闷不乐。覃天恕耐心地对田缨说赶这个热闹没意思,那里刀光剑影不适合去,田缨听出来覃天恕和土匪又要作乱,痛苦万分。 田缨说,覃天恕,你是一个知识分子,你难倒看不见全中国已经是共产党的天下,你再这样下去,就和那些罪大恶极的土匪没什么区别了。覃天恕宽慰田缨说,自己只是想报杀父之仇,没想和共产党作对。田缨说你糊涂,共产党杀了你父亲,你报仇就是要杀共产党,你以后还会有活路吗?覃天恕说,你不会懂我的,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我不替父亲雪冤,还是男人吗?在田缨的痛哭声中,覃天恕还是离去了。
彭秀才在成堆成堆的美丽女子中穿梭,自然没有一个女孩会去对这个老头抛情歌,但是就是这样看着那些年轻女孩,他的心里也是忒惬意。
天儿把那些象征着婚约的定情物塞进关勇波怀中后,悄然离去。
翟队长和胡政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问关勇波,这个女子是谁啊?你好艳福。关勇波说,她是覃天儿,覃天恕的姐姐。翟队长和胡政委异口同声叫了起来,什么?覃天恕的姐姐?
关勇波忽然想起,一收下这些玩意儿,那就非得娶她不可了。赶紧追上去,就在他们推让相持不下时,枪声响了起来。
鱼木寨上,几个留守的小土匪已经被蒋团长他们打死。关勇波听出枪声方向,立刻带着队伍往鱼木寨奔去。彭秀才回到老营,看到一地狼藉和横尸,老泪纵横。胡政委乘机劝降,彭秀才一直焖葫芦般不答话。关勇波忍不住了,抛下的一席话,对最后促使彭秀才下决心缴械投降起了决定性作用。关勇波说,你个臭秀才,这个世道上你三不靠就想称霸一方,哪有这么容易。人家蒋团长一个正规军人,还不得不和土匪跛豪这种野匪拉帮,你以为他愿意?他压根看不起那跛豪野匪们。可是,他娘的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一滴水,是要被太阳晒个没屁没影的,一滴水只有连滚带爬跳进那河里,才能把个屌命活下去。你个秀才,难道还没那个丘八有见识?彭秀才还是不答话,手下的那些小土匪却已经泪流满面,说当初跟着老大干,就是为了活命有口饭吃,现在命将难保,跟着共产党或许还能多活几天日头,多吃几口杂粮。彭秀才忽然发飙,制止小土匪们的劝说。他对工作队作揖谢恩,下了逐客令。关勇波大骂你个臭秀才,读书读到屁眼里去了。这话激怒了秀才,彭秀才一把把枪对准了关勇波的脑袋,说,甭管老臣用什么器物读书,不要以为你今天帮了忙,老臣就欠你人情,老臣照样可以毙了你!关勇波手下呼啦一下就围住了彭秀才,小土匪们也呼啦围住了关勇波。关勇波大笑着脱下鞋,在山洞石壁上敲打鞋底,又把手伸到鞋里捣鼓一下,把磕脚的小石头倒出来,重新穿上,跺跺脚,挥手带着手下离开了鱼木寨。战士们一路都在抱怨,杨天喜说,彭秀才是在鱼木寨待久了,脑袋也变成榆木疙瘩了。一切重归宁静。天空露出了鱼肚白色。早起的炊事班哑巴准备去买菜,那木头门就是推不开。哑巴不能叫不能喊,只能进屋搬救兵。杨天喜被推醒后,懵懵懂懂地被哑巴拉到门口。用力一推门,果然也是打不开。杨天喜轻声叫道,不好,我们被土匪做围子了。他进屋叫醒了所有战士。战士们个个做好了战斗准备,杨天喜一把长刀塞到门缝里,没有找到炸药线,几个战士就放心一起用力去推门。门忽然松动了,开了一条大缝隙,露出一支枪管。杨天喜以一个职业军人的敏锐,把一班战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上围墙突围,另一部分继续守住大门。上围墙的战士看见院墙前伏倒着黑压压一片人。杨天喜接到报告,立刻组织战士突围。这时,静谧的晨色中忽然传来一声枪声,接着出现一阵骚动。上墙的战士看见关勇波在旭日的霞光中,策马而立,手上拎着枪,大声长笑。那黑压压的人群全部都屁股朝天,脑袋着地,一面白色的大旗平展着铺在地上。那战士忽然从墙上掉倒地上。关勇波说,看来,秀才就是比丘八有见识,长脑袋了!文沙场在各种声音组成的交响乐中苏醒过来,在朝阳的照耀下,关勇波宣布收编投诚的彭秀才手下为剿匪大队队员。小土匪们个个穿上了剿匪大队队员的服装。彭秀才老泪纵横,缴械后,回到了那幢曾经被幺姑烧毁而复建的旧私塾去了。翟队长向胡政委报告,说关勇波曾经要彭秀才不要说出来覃天恕参加劫持翟队长和攻打乡政府暴动的实情。胡政委大为光火,命战士找来关勇波,臭骂一顿,对关勇波的所作所为痛心疾首。他极度紧张提醒关勇波,这种做法是会对革命带来损失的,会让刚刚投诚的彭秀才认为共产党是一群徇私枉法的人,甚至斥责关勇波的革命立场有问题。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三集覃天恕虽然担心田缨,但从三先生那里已经知道田缨去了关勇波那里,到也心里踏实了不少。端午前夜,月色清朗,覃天恕和幺姑在院子中茗茶叙旧,想起来许多他们俩的童年往事。说到开心处,忍不住都大笑起来。覃天恕不是在幺姑那里闲逗留,他是铁了心不让幺姑参加端午暴。他留在幺姑家中,一宿未合眼,就是想看着幺姑,不让她参加暴动。他内心也明白,虽然共产党的干部杀了老父亲,但是和共产党对着干,毕竟是不合历史潮流的。所以他也不愿意看着幺姑在漩涡里头陷得太深。可是,偏偏在天快亮的时候,覃天恕却睡着了,等他醒来太阳已经升在半空,幺姑早已不在家中。
清水江上,竞赛的龙舟挤满了河道,五颜六色的龙舟和赛手的服饰,把个清水江点缀得五彩纷呈。岸边,观礼台上,关勇波和一列解放军,正在迎接四里八乡的乡绅入席。水中江岸,除了解放军的龙舟队,跛豪、蒋团长和幺姑袍哥的龙舟队,都混杂在乡民的船队中。岸上,一群穿着艳丽土家族服装的姑娘们,载歌载舞,天儿和幺姑也在其中。关勇波对着土制喇叭,大声说话,他讲述了全国目前的革命形势,和整个梨川县目前的形势,尤其是梨川县目前还只有解放一个区一个镇,但是随着剿匪斗争的不断胜利,我军即将开始全面清剿土匪行动,不久的梨川县将全部回到人民的手中,等等。他的话音一落,锣鼓声敲得震天响。关勇波表演了他的三棒鼓绝招,手脚同时飞起鼓棒,看得人群直叫好。鼓声骤然停下,关勇波宣布,龙舟赛开始。鼓乐声中,江边的龙舟纷纷下水。民众、解放军、土匪的龙舟混杂在一起,清水江上顿时水花四溅,鼓声震天。这四种不同身份的龙舟互相超越,你追我赶,气氛煞是紧张。划在最前面的是土匪跛豪的龙舟,他们一靠近观景台,就拔枪掉头,向解放军的龙舟射击。早有准备的解放军船队立刻还击。岸上的蒋团长率兵攻击观景台。水中、岸上顿时大乱。早已经做好还击准备的解放军,很快控制了水面和岸边的局势。幺姑也拔枪加入暴乱,她手下的袍哥在水中蛮勇顽强,和解放军做抵抗。正在山道上疾驰的覃天恕,枪声使得那马伫立长啸,覃天恕扬鞭催马,往这边赶来。蒋团长对跛豪大喊,我们的计划被出卖了,不然共军不会准备得那么天衣无缝。他命令所有土匪赶紧撤离。
水中的土匪们也开始向陆路撤退。蒋团长和跛豪一路往山上撤去。刹那间,一切归于宁静,土匪们仿佛又都人间蒸发般消失。解放军追击撤退到墓园的土匪。负隅顽抗的蒋团长,被解放军的枪火逼到绝处,前面是断崖,后面是追兵。正在这时,一匹马飞奔而来,蒋团长看清那是幺姑,跃身上马,飞奔而去。幺姑、蒋团长的马在山道飞奔。覃天恕的马在山道飞奔。关勇波成竹在胸,他策马立在山道的瓶颈口,布下了一张待收的网,正居高临下等待着幺姑和蒋团长迎面而来的飞马。幺姑和蒋团长的马进入了关勇波的射程,他一枪过去没打中,惊得那马仰天长啸,伫立不动。关勇波再打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枪,那马单膝跪地,发出了哀鸣声。幺姑和蒋团长从马背上摔落下来,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关勇波仰天大笑,说,蒋团长,久违了,怎么你今天的军容不整,那风纪扣也没扣上的,要不要让幺姑妹妹帮你整整军容啊!幺姑和蒋团长同时拔枪往上对准关勇波,但是他们在下风的位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打到关勇波。就在双方对峙不下的时候,一匹飞马直奔关勇波身后而来。那是覃天恕。覃天恕在关勇波身后,用枪瞄准了关勇波。一声枪响,关勇波手中的枪被打飞,覃天恕跳下马,扬鞭催马,那马独自往幺姑那里飞奔而去。关勇波拔出手枪,策马往山下追去。覃天恕再次拔枪,一枪打中关勇波马的前蹄,那马跪倒在地。幺姑和蒋团长接住飞奔而来的空马的缰绳,跃身上马,飞奔而去。失去了马的关勇波,只能站在悬崖边,一枪打中蒋团长的胳膊。覃天恕一把抱住关勇波的身体,说,放他们走,哥,放他们走。关勇波声嘶力竭地大喊,滚,滚滚,老子没有你这个土匪弟弟,滚,老子的枪法不准,再不滚小心子弹穿透你的裤裆!覃天恕说,对不起,哥,我不能看见幺姑死。看着覃天恕的背影,关勇波继续大叫说,你不能看着那个娘们死,那你早晚就会替她去死,你已经是她的替死鬼了!你这头不明事理的蠢驴,你要真死了,就是绞你哥哥的心窝窝,你知道吗?覃天恕已经泪流满面,但他没有回头,继续往山间小道上走去,野草淹没了他的身影。关勇波的视线一直追随覃天恕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他猛一回头,发现翟队长正站在他身后。
夜色一片宁静,白天的血腥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关坡哥来客栈的门,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已经熄灯上床的谭细妹,披一件褂子出来开门。蒋团长像影子一样闪进屋子,对他说,大妹子,给碗热面条。蒋团长一脸灰黑,衣服上沾满了血迹,谭细妹惊讶地叫起来。蒋团长赶紧用手去堵她的嘴。谭细妹打水给蒋团长洗漱干净,看着他狼吞虎咽吃着面条,心里有些心疼这个男人。靠在床上休息的蒋团长和谭细妹,说起了各自的往事,他们的内心产生了心心相惜的情感。这时,楼下响起敲门声。是解放军在搜查逃匪,谭细妹为蒋团长打了掩护,躲进柜子中的蒋团长逃过了追捕。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四集铜锣寨上,吊着一支胳膊的蒋团长和跛豪、幺姑一起,分析端午暴动失败的原因。三个匪首围着一张梨花木圆桌,一桌子的酒菜,却只有跛豪吃得津津有味。跛豪喝一口小酒,嘴中啧啧有声,说,他妈的共产党是神仙吗?怎么就会防守得那么到位?蒋团长折断手中一支筷子,站起来,踱着步说,你真相信共产党是神仙?不对,共产党也是人,不是神,我们所以会大败,还是输在自己人手里。跛豪和幺姑都不解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将团长继续说,除了我们三个人,还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跛豪恍然大悟说,你是说覃天恕?幺姑立刻否认说,他不会,他不是那种人。将团长说,女人哪,最怕动感情,再出色的女人,一旦动了感情,智商也就等于零。你说他不是那种人,那他覃天恕是哪种人?我看就是他通的共匪。跛豪忽然想起什么来,说,对了,手下小的报告说,覃天恕从城里带回来的小娘们,就是在端午前几天投奔了关勇波。说不定就是代替覃天恕去通风报信的。跛豪不解,继续说,我说这小娘们放着城里的好日子不过,跑这里来吃苦是为了什么?蒋团长摸摸吊着的胳膊,恶声恶气地说,这女人不杀,难解心头之恨啊!跛豪立马明白过来,说,团坐的意思是——他抬手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关勇波去大石庵,田缨正在忙着帮老尼整理盆花。她扶着花盆的手,忽然停下来,想起了在高师读书时,覃天恕曾经为她摘的一朵相同的花,内心不免一阵伤感。老尼过来招呼田缨,外面有人找。田缨出门去,关勇波给她带了一些换洗衣服。他们俩坐在门口大石头上,关勇波问覃天恕是不是来找过,田缨难过地摇头。关勇波向田缨说明覃天恕现在的情况,如果现在他悬崖勒马,缴械投诚,还有出路,否则就是死路一条,要田缨见到覃天恕一道劝说他投诚。田缨忽然呕吐起来,关勇波扶住她的身体,手拍着她的背。田缨忽然转身抱住关勇波哭了。她说,勇波,你救救他,给他一条活路,我不能没有他,不能看着他越走越远。关勇波抱住田缨不住颤抖的身子,说,我也着急,和你一样急,可是光我们急没用啊。天儿看见这一切,她从田缨身后一把用力拉开他们俩,用力过猛,田缨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田缨被天儿的举动惊呆了。天儿还不够,冲过去指着田缨的鼻子骂道:这就是我弟弟最爱的女人?我弟弟就是为了你这样的女人把婚约都取消了?天儿边骂边把为田缨炖的鸡汤倒了一地,说:我可怜的弟弟,这鸡汤还不如喂狗吃。关勇波扶起地上的田缨,坐在大石头上,大声咆哮:你个小娘们撒什么野?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天儿说,你不是好男人,弟弟的老婆你也敢碰!关勇波挥起手,就给了天儿一个大嘴巴。天儿用手捂住脸,手指缝间流出血来。老尼开门出来,作揖说,阿弥陀佛,佛门圣地,请勿喧哗。扶着田缨进门去了。关勇波看着天儿捂住脸跑下山去,就追过去。山道上,关勇波追上天儿,说,我打人,是我不对,可你说话太没规矩,哪像个正经娘们。天儿不理关勇波,继续往山下跑。古刹的钟声在山间回响。天儿捂住脸,跑到了道观门口,和迎面出来的无尘道长撞了个正着。道长把天儿让进了道观。天儿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无尘道长。
道长通知道童给蒋团长送信,告诉他田缨正在大石庵里面。蒋团长立刻带了土匪直奔大石庵。老尼看见满脸杀气的蒋团长,沉着应对,劝退了他们。蒋团长一伙只能悻悻而退。几个土匪说既然已经下山,不如再去别处打劫一番。于是,蒋团长他们悄悄摸到了张家湾。张二娃正好起床小解,听到院子中有响动,就走出门来。
关勇波正在给剿匪大队队员们训话,一个战士跑过来,报告说,民兵队长张二娃在张家湾,全家被土匪杀害,二娃还被挂头示众。关勇波“啪”一下把子弹推上了堂。
胡政委主持会议,通报县委剿匪工作部署,第一阶段越界剿匪已经取得阶段性胜利,驻守的部队也将返回文沙场。下一阶段以消灭股匪为主要剿匪目标。翟队长提出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个要消灭的是幺姑和覃天恕。关勇波提出反对意见,认为第一个要剿灭的目标是蒋团长。关勇波认为幺姑和覃天恕都是可以劝降瓦解的对象,只有蒋团长是要坚决消灭的政治土匪。翟队长借机攻击关勇波对覃天恕敌我不分,说出他在端午暴动中放走了覃天恕的事情。胡政委大声斥责关勇波,关勇波说,不是老子故意放他走,他小子是神枪手,老子的武器被他打趴下了,老子拿什么抓他?再说,他也没参加暴动,不过是在那个时候刚好路过那里而已。胡政委说,他既然刚好在那时出现,你怎么证明他没有参加暴动?关勇波一着急说,老子就是知道,因为老子是他哥!他那天的眼睛里头根本没有杀机,倒是像一头丧家犬。哪里是暴动的状态?胡政委痛心疾首,说,关勇波同志,你这样下去会犯错误的,会给革命造成不必要的损失的!会议最后形成决定,对蒋团长,坚决消灭,对幺姑,择日开出通缉令,对覃天恕,暂时观望再做决定。
关妈病了,天儿一直在身边照顾她。烧饭洗衣,喂吃喂喝,什么都干。病重的关妈,把关勇波拉到身边,把天儿和他的手握到一起,一定要关勇波承诺,和天儿结婚。关勇波为了让妈妈病情赶快好起来,加上天儿对妈妈的孝顺照顾也确实感动了他,他答应一定娶天儿。幺姑的通缉令即将开出,关勇波决定再次去登门劝降。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五集关勇波在大石庵,关照田缨一定要注意安全,土匪的势力正在被削弱,他们一定会做垂死挣扎。田缨告诉关勇波,覃天恕已经来过了,自己也劝说他投诚,但还是没用。
马的嘶鸣声,在庭院前响起。管家牟舵爷向幺姑报告,是关勇波来了。幺姑一把将手中的枪推上了堂,示意覃天恕进到幺姑的卧室去。关勇波一身便装,把个门环扣得震天响。关勇波说,幺姑,老子知道你在家里,老子也知道你的枪已经上了堂。给我五分钟,然后再杀我还来得及。我可是一片诚心来拜访你。他抬起双手,上下拍打自己的身体,说,你看清楚了,老子今天一颗枪子没带,一个士兵没跟,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和漂亮女人说话,可是人生一大乐事。幺姑从二楼窗口偷偷看着他。没听见任何动静,关勇波继续在那里喊:幺姑啊,你在老子眼里,可比我们共产党队伍中的一些男人还有气魄,别搞得像个不见市面的小娘们一样,躲在窗口偷看,老子今天吃不了你,倒是有可能让你给剁了老子的手脚。幺姑听到这里,一惊,本能地放下了手中拉着的帘子一角。关勇波继续喊:啊,那是没本事的孬种做的事情,你,幺姑,不是那号人。老子不会看走眼,你要是不和土匪拉扯不清,你可是一个难得的女中豪杰。还是没有动静。关勇波继续喊:幺姑啊,你真铁了心当土匪也没关系,至少给我五分钟时间,那以后你想走什么路,谁也拦不住你。可是,我把话放这里了,再过几天,文沙场工作队就要开出对你的通缉令,那时,就算是你想求老子说话,也没机会了。大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覃天恕也隔着帷幔看着楼下院子门口。关勇波叹一口气,说,这世道,人各有志,老子来过了,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了,见到覃天恕那小子,把我的话转告他,想活命的话,乘早去缴了那300条长枪去。关勇波大叫一声,走了!幺姑忽然打开门,站在关勇波面前。关勇波哈哈笑起来,说,老子怎么看都觉得,你是长了一张漂亮女人的脸,一颗大老爷门的心那!
这时,尾随在关勇波后面的翟队长,回到工作队,向胡政委汇报关勇波独自去了幺姑家里,还学他说的话给胡政委听。胡政委说,关勇波啊关勇波,我不能再这么任你发展下去,我要向县委和县大队领导汇报。
关勇波跟着幺姑刚进门,一条大狼狗猛地趴到关勇波肩上,眼露凶光盯着他,拖着血红的大舌头,喘着粗气。关勇波先是一惊,而后镇定下来,慢慢用一只手去抚摸它的背,轻声说,这可是女人家的宝贝疙瘩,乖乖一边去,老子可是来伺候你家小姐的,对老子客气点。那大狼狗随着关勇波在它背上的手的抚摸,身子就一点点软下去,直到放下两只前爪,然后转圈走开。关勇波长长出了口气,刚走过照壁,一排大刀围架在他脖子上。他只要稍一转动头,那锋利的刀刃就会割断脖子。关勇波大笑说,巴掌还不打笑脸人,这刀是用来对付客人的吗?搞清楚了,今天老子可是你们袍哥舵把子幺姑的客人。闪开!刀刃忽然开始用力往关勇波脖子深处去,关勇波用尽全身气力,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出来,脸憋得通红。这样僵持几秒钟后,那一圈刀把子全都撤了下去。幺姑在八仙桌上落座,笑说:到底是共产党的工作队队长,好功力!
关妈的病情在好转,得了结婚承诺加上又有关妈做后台,天儿这次是真的要嫁给关勇波了。她悄悄跑到道观去烧香。无尘道长说,姑娘喜形于色,一定有什么好事情。天儿告诉道长,自己要结婚了,想求一个黄道吉日。天儿求了一签,要道长解签。道长为天儿解了一个上上签,天儿十分高兴,在功德箱里头扔钱。道长拿了那解完签的黄色纸条过来,说要是想寄托愿望应验,可以在上面签下名字。天儿根本就没看这纸上的内容,就签了名字。天儿高兴地离开后,无尘道长打开那张黄纸,那是一张自愿加入地下军的声明,下面有覃天儿的亲笔签名。
从幺姑家里出来后,刚回到工作队,胡政委就严肃地召集开会。胡政委在会上批评了关勇波,要他解释擅自去见幺姑的动机。关勇波说难不成我也成土匪了,你们还派人跟踪我。翟队长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关勇波走到翟队长跟前,说,我说,老子怎么越看你越不顺眼?感情是你跟个小娘们似的一直在跟踪我啊?老子是潜伏的敌人吗?关勇波一拍桌子管自己走人了。胡政委一个箭步冲出去,对着他大叫,说,你给我回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政委?我们的会还没结束!关勇波说,嗷,还没结束,那就继续。胡政委说,关勇波,你是工作队队长,你要端正对革命事业的态度!关勇波火了,刺啦一下站起身,说:老子为剿匪出生入死,这态度还出问题了不是?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这幺姑,老子一定要说服他投诚,你们谁也别想拦着。翟队长说,那她要是不投诚呢?关勇波一把抓住翟队长的衣领说,那老子就自己毙了自己,行了吧?翟队长拉扯被关勇波扯歪的衣领,对胡政委说:看见了吧?就这德性!还队长呢!胡政委在一边叹气,无奈地挥手表示散会。关勇波刚走出门口,又折回身来,对胡政委说:对了,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胡政委说:什么?打开薄纸一看,结婚申请报告。那上面写着要和覃天儿结婚。胡政委推一下滑下来的眼镜,大声囔囔道:我说你个关大少爷,你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哪?天底下好女人多了去了,干什么非要和一个土匪头头的姐姐结婚啊?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六集关勇波为了和天儿结婚,和胡政委较上了劲。胡政委告诉关勇波,县大队不同意他们结婚。关勇波想不通,说,共产党还不允许人结婚?那共产党的干部难不成都要成孤男寡女啊?胡政委说,组织上没剥夺你结婚的权力,只是不同意你和一个土匪匪首的姐姐结婚。关勇波激动地跳将起来,说,老子参加革命大学学习的第一课,就懂了共产党是最讲实事求是的,那土匪的姐姐不是土匪,为什么就不能结婚?胡政委失去了耐心,说,关勇波,这是组织上对你的关心,爱护,你懂吗?这是组织上对你的政治生命和前途负责的表现!你是一个年轻干部,你有很好的未来,不要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关勇波说,本来老子对这个小娘们也没怎么看上眼的,可是给你们这么一阻拦,嘿,我还非娶她不可了!胡政委急得拿掉眼镜,一双金鱼眼睛直直对着关勇波说:你这样一意孤行,是会自毁前程的!关勇波说,不就一个小娘们吗?有这么厉害?我到要看看是不是这样。胡政委无奈地靠在椅子上叹气。电话铃响起,马县长说,县委获悉,蒋的反共救国军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八纵队将和其他股匪一起,在解放军参加越界剿匪的独立团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六连归来途中,在红叶岭必经山口对我军打歼灭战的情报。县委决定将计就计。工作队决定把这次红叶岭战役,作为对负伤的蒋团长的乘胜追击,彻底消灭蒋的救国军的契机。工作队和土匪打起了情报战。
在天儿居住的旧祠堂,关勇波闷闷不乐,他没有告诉天儿组织上不同意结婚的事情。天儿把从道长那里求来的黄道吉日告诉关勇波,被关勇波否定了。关勇波说,什么黄道吉日,太远了,老子等不了。天儿听了很高兴,说,那就你决定什么时候结婚。关勇波算了算红叶岭歼灭战的时间,决定在这个时间的前一天结婚。天儿和关勇波一起去乡下,邀请覃天恕参加他们的婚礼。关勇波没想到,在乡下覃天恕的碉堡里,和幺姑不期而遇。幺姑拿枪对着关勇波,说,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抓了我,投诚,没门。关勇波说,在通缉令下达前,我不会抓你,我要以一个军人,在战场上来降服你。他放过了幺姑。天儿终于说服覃天恕下山去参加她的婚礼。途中,关勇波用枪威逼强行绑架了覃天恕,把他送到无人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工作队秘密关押。关勇波告诉天儿,明天打完蒋团长,如果活着就去和她结婚。天儿再次看着这个不桀的男人消失在视线中。天儿担心关勇波明天这一仗有什么闪失,又上山去求愿。天儿口中念念有词,正在一边的无尘道长从天儿的许愿中得知了工作队明天围歼蒋团长的战役计划。
一直在铜锣寨等待覃天恕的蒋团长,始终没有等到人。起了疑心的蒋团长,正在犹豫不决时,无尘道长的道童前来报信,工作队已经在红叶岭部署兵力,准备伏击蒋团长和前来参战的其他流匪。得知我方行动计划的蒋团长,决定打个反手伏击。独立团六连的战士进入了红叶岭,县大队和工作队的埋伏扑了一个空。正当六连和部署的伏击兵力准备撤退时,蒋团长的火力从身后发出进攻。战斗中,蒋团长和流匪抢先占领天险要道,一场激战,我军独立团六连和增援的两个连战士全部英勇牺牲。大战失利,文沙场工作队民兵和全体工作队员赶去增援。此时被关勇波秘密藏在乡政府的覃天恕,发现乡政府工作队队员全部去打增援,失去了看守,他在混乱中逃出乡政府。红叶岭之战我军大败,损失惨重。
马县长召开紧急会议,分析这次反伏击失败的原因和教训。大家一致认为,情报泄露是导致土匪占据有利地形,夺取主动的根本原因。但是,是谁泄露了如此重大的军事机密呢?知道这个行动的只有县领导和工作队领导,关、胡和翟同时成为重要怀疑对象。
打了胜仗的蒋团长,再次去谭细妹客栈。谭细妹孤身一人,总想有个男人依靠。言谈之间,竟然天真地指望他解甲归田,和自己白头偕老。两个孤男寡女,话到情深处,终致免不了干柴烈火,沉溺于爱欲之中。
吃了败仗的关勇波,沮丧地回到家,不想让母亲看见自己难过,就去了天儿的住处。天儿告诉关勇波,前一天去道观为大战许愿,怎么还是事与愿违吃了败仗?关勇波顿时警觉起来,问天儿,许愿都说了什么?天儿说,求菩萨神仙保佑,你们明天红叶岭大战能够大胜土匪啊。关勇波急切的问天儿,许愿的时候旁边有什么人?天儿想不起来说没什么人在旁边。关勇波着急,摇晃这天儿的双肩,说,你再想想,动动你的脑子。天儿想起来,好像无尘道长在一边。关勇波的心从头凉到脚,他忽然明白正是天儿,无意间泄露了我军的伏击行动。毫无疑问,无尘道长是特务。关勇波什么话都没说,离开了天儿。天儿一直跟在后面喊,他连头都没有回。关勇波连夜叫醒胡政委,如实汇报了天儿泄露计划造成了我方重大损失的事实。工作队星夜开会,翟队长提出立刻抓捕天儿,关勇波不同意,胡政委也认为天儿不是故意,更不是敌人,错还是在关勇波。关勇波被县委通报批评,免去队长职务,重新由翟副队长暂时代行队长工作。
被免去职务的关勇波,非常沮丧地回到家。他责备母亲,说,我早就说过这个小娘们不是盏省油的灯,您还不信。现在好了,她搞得老子威信扫地不说,还给部队造成这么大损失,那些死去的战士,多好的兵啊!母亲不解地问,到底怎么了?关勇波大叫,说,老子的兵死了好几个,独立团六连战士全部牺牲,全是那小娘们惹的祸!那无尘道长,老子一定要抓住他,活剥了他的皮!看着对自己闯了大祸却毫不知情的天儿,关勇波开始反省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在对覃的问题上是否真的违背了一个共产党人的原则信念。关勇波问天儿说,去道长那里干什么?天儿说,是为了求签。关勇波忽然大吼,说,你从今天开始就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绝对不准再去那鸟道观。被关勇波凶了一通的天儿,百思不得其解,关勇波为什么不让她去道观。她想不明白,就又跑去问道长。这次,无尘道长露出了真相,他扣押了天儿。无尘道长威逼天儿给关写信,相约在红杉树林相见。关勇波接到天儿的约见信后,说这个小娘们真是会来事情,然后就如约前去。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七集红杉树林一片寂静,关勇波没有见到天儿。他等了一会儿刚要走,还没回头,感觉自己的腰间已经被一管枪顶上了。蒋团长在一边,仪容整洁,说,久违了,关队长。关勇波的视线四下寻找脱身的机会,来不及了,被蒋团长活捉,抓去了铜锣寨。关勇波悄悄把上衣口袋的钢笔扔在地上。
翟队长在无尘道长那里喝酒下棋,道长告诉他抓了关勇波的女人。道长还告诉他已经利用特务机关,对跛豪女人和孩子的问题,进行了调查,不久就会有结果的。翟队长一再催促无尘道长,一定要加快速度,眼下他们只有和跛豪这种惯匪捆绑在一起,才能生存下来。翟队长正和无尘道长畅快淋漓地痛饮,不曾想被扣押在此的覃天儿看见,她终于明白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是国民党潜伏特务,翟队长是假冒的共产党。天儿大怒,痛斥道长是披着人皮的狼。道长拿出天儿签署的加入地下军声明,威逼天儿说,还是老实和我们合作,你已经是国民党特务组织的成员,就算放你下山,共产党也要杀你的头,你的关勇波也帮不了你。
在工作队,胡政委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关勇波。他差遣战士去天儿的旧祠堂,那里什么人也没有。胡政委正在大发脾气,酒足饭饱的翟队长哼着小曲回去了。胡政委向翟队长抱怨,这个关勇波,没有一点组织观念,这人一走也不打招呼,就整天整天不露面。翟队长把双脚搁在桌沿上,说,人家是和心上人去红杉林秘密拜天地去了。翟队长找来一战士,那战士证实关勇波和他说过去红杉林见天儿去了。胡政委说,他小子真的是胆大包天,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组织上不同意结婚,他倒好,干脆私下拜天地,把个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他的队长职务已经被撤了,再这样下去,这革命队伍他呆不呆得住都难保了!胡政委对战士说,去,马上去那红杉林把关队长找来。
战士策马去到红杉林,那里一片寂静,什么人也没有。战士回头来报告,没找到人,只捡到关勇波平时经常插在上衣口袋的一支笔。胡政委拿过这支笔说,这是军分区副政委罗大成,在送关勇波去革命大学学习时送给他的,可怎么会掉在地上呢?那可是他比命还宝贝的东西。胡政委这时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他忽然想起关勇波那天半夜对自己说起怀疑无尘道长是特务的事情,马上对翟队长说,带一个排战士,封锁去道观的山路。
道观里,无尘道长过去解开天儿腿上的绳子,把一团布塞进她嘴里,说,想死你的亲哥哥了吧?别急,我们这就带你去见他,让你们小两口见个面,亲热亲热。山道上,无尘道长、蒋团长的部下和几个道童,押着天儿往铜锣寨赶去。胡政委、翟队长和战士一行赶到道观,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胡政委向马县长汇报了关勇波失踪的情况,现在还不明确他到底去了哪里,大家断定是被土匪抓了,但是诺大的山林密野,没有明确的方向在那个山头,根本无法营救。茫茫林海,山峦叠嶂,大好河山,竟成了土匪苟活的天然保护伞。胡政委心急如焚,却万般无奈,只能在文沙场焦急地等待着。
覃天恕终于在大石庵见到田缨。他劝说田缨回家,田缨不同意,反而继续劝说他投诚。田缨对他又爱又恨,争吵、哭泣、拥抱、接吻,总是在这样的循环后,覃天恕该走还是走了,田缨也只是继续在大石庵中守着青灯度日。田缨对这样的生活感到深深的绝望。她总是在帮老尼干活的时候忽然就泪流满面。老尼劝说她,如果真的不能了断红尘欲念,不如跟那男人回家去。田缨虽然选择继续留在大石庵,但是心却已经不在这里。老尼帮着田缨打理好包裹,送她下山。
田缨回到覃天恕乡下庄园,却看见幺姑也在那里。覃天恕和幺姑在伙房,正在做晚饭。田缨听见幺姑正在和覃天恕说情话,痛苦万分。她手中的包裹掉落在地上,跑出门去。覃天恕追出来,说你回家怎么不告诉我,那样我可以去接你。田缨说,看来我回来是一个错误。这时幺姑从里面出来,看见覃天恕正在和田缨拉扯着。幺姑说,别那么小气,是你的男人终究是你的。田缨说,既然是我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幺姑说,怎么了,我说,我一个堂堂的正室被一个城里女人打成了偏房,都还没有喊冤,你一个外来户又有什么好委屈的?田缨说,那好,现在我把他还给你,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正室。田缨哭着跑出去。覃天恕对幺姑发脾气,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幺姑说我凭什么一定得少说?覃天恕说,她一个城里女孩子,在这里受罪不容易。幺姑大怒说,那我受的罪你看见了骂?我受的罪就容易吗?覃天恕转身去追田缨,田缨已经消失不见了。田缨再次回到大石庵,老尼开门看见泪流满面的她,口中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
覃天恕还在生幺姑的气,说,她怀孕了你知道不知道?幺姑说,覃天恕,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是来告诉你,关勇波被蒋团长活捉了。什么?覃天恕大叫,他现在在哪里?幺姑说,在铜锣寨。覃天恕扔下手中的家什,赶紧去备马。暮色中,覃天恕和幺姑骑着马,在山间小道上疾驰。
胡政委在工作队,不停地抽着烟。他眼望远方,内心十分担忧关勇波的安慰。他叫过翟队长,在一张地图前,分析土匪盘踞的几个地盘和局势。
铜锣寨里,被五花大绑的关勇波,听见一个女人嘴巴被塞住的闷闷的叫声。蒋团长过来说,你不是想和天儿结婚吗?我现在把你的小小新娘带来了,想见吗?关勇波怒目而视说,你们这帮孬种,大老爷们的事情,把账算到娘们身上,男人裤裆里那玩意儿是让野狗咬了?还是那玩意儿忘你老娘肚子里了?天儿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叫声,在山洞中回荡。关勇波说,你们这帮土匪,敢把她怎么样的话,老子叫你娘的下十八层地狱!蒋团长大笑,说,恐怕你现在已经在那去地狱的父亲的第十个台阶了吧?啊?要想回头也行,我们做个交易。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八集幺姑和覃天恕赶到铜锣寨,把守寨门的小土匪放下吊桥,两人策马直奔山洞。这时,蒋团长把天儿押到关勇波面前,说,只要把驻守梨川县的独立团引诱到山下埋伏圈,你的小新娘终究还是你的,不然的话,蒋团长说着,一把扯开天儿的斜襟大褂。关勇波看见天儿的腰间缠绕着一排炸弹。关勇波不理蒋团长,却对天儿说,我的好天儿,听着,别怕,那玩意儿是吓唬孬种的,那不就是一条不会爬的毛毛虫吗?你哥哥我一定会一脚踩扁它,记住,你不怕它它就会怕你。蒋团长一挥手,天儿被押到山洞一边凹进去的角落里。
这时,幺姑和覃天恕走了进来。蒋团长笑着迎面而去,说,欢迎大驾光临。现在,我们梨川县国军的盟友全都到齐了。他说着,用手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关勇波,说,当然,包括我们的客人,共产党的工作队队长,确切地说是前任工作队队长,也在这里。看来,我们今天可要好好庆祝一番,为我们的相聚,和我们共同的目标。覃天恕看了一眼关勇波,瞬间就把头转了过去,他放在腰间枪把子上的手在瑟瑟发抖。关的身体和双手被捆绑住,悬空的脚下是一个烧得正旺的碳火盆。覃天恕和幺姑同时听到一个女人呜呜的叫声。他们俩本能地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三个小土匪,在蒋团长的点头示意下,用枪拦住不让他们靠近。覃天恕听出了是姐姐天儿的声音。覃天恕怒不可遏,说,你想把我姐姐怎么样?蒋团长说,他现在不仅是你姐姐,还是关勇波的老婆,也是我们全歼共军独立团的筹码。覃天恕拔出手枪,大骂,你卑鄙!然后对蒋团长开枪。蒋团长以职业军人的凌厉,一把反抢过覃天恕的枪,把枪对准他的脑袋。这时,幺姑一鞭子抽掉了蒋团长的枪,斥责两个男人不去对付共同的敌人,却在自相残杀。关勇波接住幺姑的话茬,说,我就是你们共同的敌人,你们现在就可以杀我,但是必须放天儿走。幺姑走过去,一鞭子抽断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关勇波敏捷地躲过了身体下的火盆,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失去捆绑的关勇波,身体重新获得了自由。幺姑对关勇波说,你说过要以一个军人的身份在战场上征服我,今天你是被诱骗来的,我现在杀你,会成全你的高尚,突出我的卑鄙,我要给你活命的机会,成全你作为一个共党的军人来征服我。关勇波说,好,我没看走眼,你比那王八羔子的蒋光心更像一个堂堂正正的职业军人。可惜了,要是你走正道的话,会是一个优秀的剿匪女英雄。关勇波走到覃天恕身边,一个耳光打在他脸颊上,说,小子,老子早就叫你换条道走走,你就是不听,你说你哥哥从小到大,哪回干过比你糊涂的事情?现在,你知道那蒋团长是什么货色了。可是,来不及了,你姐姐要是有什么闪失,那都是你造成的,你自己不想好好活也就罢了,现在把你姐姐的命也给搭上来了,这下你舒服了不是?关勇波声嘶力竭,对覃天恕大声囔囔到,就在刚才,老子被火烤得汗毛出血的时候,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他妈的不投诚一天,你就是老子的敌人,永远的敌人。记住了,从今往后,老子不会再替你找活路,那活路,只有你他妈的自己哪天想走活路的时候,才有路可走。但是,老子告诉你小子,这样的机会,不是手中的拉拉面,没有多长时间了。蒋团长看出关勇波是不可能和他达成交换协议的,他用非常慢的动作,用一块布擦着小手枪,那枪泛出冷光,然后一颗子弹推上堂。那个过程,他一直在思考下一步怎么办。关勇波在逼近覃天恕的时候,靠近了土匪刀枪架起的一个围圈,他在伺机解救天儿。土匪跛豪失去了耐心,大声叫嚷到,既然给你命你不要,那老子就成全你去阴曹地府见那阎王爷去。蒋团长大声喝斥阻止跛豪,已经来不及了,一颗子弹射向关勇波。此时,已经被幺姑的神鞭解放了双手的关勇波使出了他的绝活,双手双脚同时飞刀,一刀飞出割断了边上天儿身上的炸药导火线,两条烧红的碳火棒,一根挡住了跛豪的子弹,一根打烂了洞内的汽灯。山洞内顿时一片漆黑。骚乱之后,万籁俱静,只有山洞中的滴水声,清脆有节奏地滴答响着,不时和着天儿呜呜的叫声。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十九集山下,胡政委坐不住了,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六次打电话给县委请求派兵,去救援关勇波。马县长批评了胡政委,你是苏区来的老革命了,怎么还和毛孩子一样感情用事!眼下部队兵力有限,梨川县大部分区还都没有解放,剿匪任务还相当繁重,虽然也是为关勇波担心,但是绝对不能盲目出兵,那样会遭受更大的损失。胡政委不时地回答是,是,最后沮丧地挂了电话。他冲窗外的战士喊到,拿一壶酒来!那战士赶紧去伙房,端了大碗烧酒,和几只小菜,放在桌上,不放心地说,政委,您可是不会喝酒的啊。胡政委斜眼瞪那战士一下,端起那大海碗的酒,咕噜咕噜一口气下肚,随手砸了手中的碗。不一会儿,人就有些摇晃。那战士进来看见酒没了,菜却一口没动,那胡政委已是满脸通红,就跑过去扶住他晃动的身体。胡政委有些醉意,开始上脸了,他有点大舌头地说,关勇波啊关勇波,如今的情形,都是你自己造孽啊!叫你不要和土匪的姐姐攀什么鸳鸯,你还偏不听,现在好了,命悬一剑了!能活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要真是回不来,倒是应验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为鬼也风流啊!可惜啊,多好的一颗苗苗啊,我说关勇波,你咋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哪!那翟队长进来,看见一桌的菜和有些醉意的胡政委,掩饰不住快乐的心情,不时哼几句小调,然后晃晃胡政委的身体,学着胡政委平日里说话的严肃样子,说,嗯,小青年怎么能喝酒呢?酒多误事知道吗?翟队长摸一下自己脸颊上的红疤,用手捡一块小菜放进嘴里,忍不住说道,好吃,好吃。然后,坐在桌子前,一个人大吃起来。
层峦叠嶂的群山,烟雾缭绕。通往铜锣寨的小木桥吊起在半空。在蜿蜒的羊肠小道上,关勇波正顺着一颗野藤往山下爬。黑暗之中,蒋团长摸索着追出山洞。看见关勇波即将消失的背影,他举枪对准射击。一颗子弹击中了关勇波,他用手捂住伤口,但却没有停下脚步。关勇波看了一下,前面小土匪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后面就是百米悬崖,激流卷起千堆浪花。关勇波一咬牙,跳进了悬崖下的清水江中。蒋团长以为没有射中关勇波,沮丧地转回身子。他恶狠狠地说,关勇波,今天算是给你放假,本团长还有制你的狠招,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是父亲身上的第三个枪眼,这颗子弹是被国民党残部的土匪打的。
关勇波被江涛冲上岸,昏死过去。恍惚间听见庙里的钟声,他费力睁开眼睛,看见蓝天、白云,翻一个身,不远处就是大石庵。关勇波爬起身,趔趄着往大石庵走去。他叩开大石庵的门,就再次晕了过去。田缨在抹眼泪,老尼在为关勇波止血。关勇波睁开眼睛,慢慢起身,走到香炉前,抓起一把香炉灰,拍到伤口上。关勇波对田缨说,千万保重,土匪已经丧心病狂,一定要注意安全,过一会儿安排战士接她去更加安全的地方。临走,关勇波说,要是见到覃天恕,劝那小子去投诚。关勇波借了庙里的马,田缨扶着门框,对已经上马的关勇波说,那两次给工作队的情报,都是覃天恕的主意。你能帮他吗?给他赦罪的机会。田缨问,他还有活路吗?关勇波说,早一天投诚就多一份赦罪的机会。现在活路只在他自己手中,只要他回头就会有活路。田缨泪流满面,一直看着关勇波策马离去的背影。
工作队的门被马一头撞开。战士们吓了一跳,本能地在瞬间就把子弹推上堂。关勇波从马背上滚下来,昏死过去。胡政委抱起地上的关勇波,大叫卫生员,快过来,关队长负伤了!关勇波睁开眼的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句话,是对战士黄世杰说,去大石庵,把田缨接下来,她有危险。关勇波发高烧,胡话不止。
大石庵的门环再次被叩响,老尼开门,看见四个穿戴农民样的汉子在门口。老尼问田缨见不见,田缨以为是关勇波派工作队的人来接她,就回屋提了小包裹出来,坐上了滑竿而去。没多久,黄世杰再次叩响大石庵的门环。老尼觉得奇怪,今天这里怎么就那么热闹。黄世杰告诉老尼,是工作队关勇波来接田缨下山的,老尼说,田缨就在刚才已经被人接走了。黄世杰预感到出问题了,赶紧和另两个战士往前面去追,可是哪里还能见到人影。
大石庵的门环再次被人叩响。老尼口念阿弥陀佛,出来开门,看见是覃天恕,说是工作队关队长派人已经把田缨接走了。覃天恕站在门口,失魂落魄地不知如何是好。许久,覃天恕策马而去,他想去幺姑那里。覃天恕的马跑到一个山道口,田缨乘坐的滑竿从他面前经过。被土匪捆绑了手脚还堵住了嘴的田缨,看见了覃天恕,拼命挣扎,但还是弄不出动静,覃天恕只是勒紧缰绳给田缨的滑竿让路。田缨泪流满面,她觉得这一眼可能就是和最心爱的人的永别了。山路上,土匪绑架她去了铜锣寨。
在幺姑家门口,覃天恕看见一地血迹,一直滴落进屋内。覃天恕连马都没有拴,直奔屋里去。幺姑正在屋里,脱了上衣,对着镜子,边上的脸盆里盛了一盆血水。覃天恕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转身拔枪对准他。看清楚是覃天恕,幺姑的手脚一软,瘫坐到床沿上。幺姑说,你吓死我了。覃天恕看见幺姑的左胳膊上有一个枪眼,急切地问,这是怎么了你?幺姑脸色发白,说,别问了,帮我一个忙。
三天三夜后,关勇波醒了。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对黄世杰说,去,把田缨给我找来。黄世杰不响,还是站在一边没动。关勇波无力地说,没听见哪你,耳朵哪去了?黄世杰表情难看,一副哭样。关勇波又说,去啊,让你把田缨给我找来,我有话问她。黄世杰带着哭腔说,队长,田缨,她,关勇波骨碌一下起身,说,她怎么了?啊?黄世杰说,她失踪了。关勇波说,什么?失踪了,你们的脑袋怎么没失踪啊?黄世杰委屈的说,队长,我,我,是我有责任。关勇波说,责任?你有责任有屁用!她要是落在土匪手里,老子扒了你的皮!黄世杰说,我们去接她的时候,老尼说她已经被四个人接走了,我们当时就去追,可是没追上。关勇波光着脚丫子,从床上下来,在屋里满地转悠,说,她怀孕了,那可是两条命啊!我告诉你们,文沙场两场最大的胜仗,全都是因为她送来的情报,我们才打赢了土匪。要是她真落到土匪手里,那帮土匪绝对不会放过她。
幺姑闺房中,帷幔紧闭,只有微弱的光。梳妆台前,放着药棉、纱布和绷带。一盏油灯,直直地闪着幽蓝的光。关勇波把一把小刀的刀尖放在油灯上烤,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幺姑拿过一块毛巾,,对覃天恕说,动手吧。覃天恕开始用绳子把幺姑的身体绑在床架上。幺姑自己试试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把毛巾塞到自己嘴里。覃天恕看了幺姑一眼,对她说,你忍忍,马上就好。幺姑点点头。覃天恕把发烫的小刀,放到幺姑的枪眼位置。血不住地在往外冒,覃天恕的手越来越抖得厉害,直到那把刀滑落在幺姑身上。覃天恕捡起刀,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次放到幺姑胳膊枪口上。他的手颤抖地根本拿不住那刀,刀再次滑落在幺姑肩上。幺姑吐出嘴里的毛巾,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孬种啊?快,快取出那子弹,你再不动手,我会流血过多死掉的!覃天恕忽然抱住幺姑,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幺姑说,你松开我的手。覃天恕就去为她松绑。幺姑伸出健康的右手,给了覃天恕“啪”一个大耳光。幺姑说,你想看着我死吗?覃天恕楞住了。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 第二十集一颗带血的子弹头落进铜盆里。幺姑满脸满身是汗。覃天恕给她上完药,拿一个枕头,垫在幺姑的后背。幺姑无力地靠在床上。覃天恕用毛巾给幺姑擦汗,擦着擦着一把抱住了软软的幺姑。幺姑惨白的脸上露出无力的微笑,用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用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刚才。
被送到铜锣寨的田缨,看见天儿也在里面,被堵着嘴。田缨冲过去抱住了天儿,大哭。天儿示意田缨去掉堵嘴的毛巾。天儿告诉田缨,你一定要活着出去,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出去了,一定要告诉关勇波,那个翟队长是国民党潜伏特务,我没有加入地下军,那张签名是被道长欺骗,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形下签的。蒋团长对众土匪说,这两个女人,是我们捉拿共产党头头的底牌,绝对不能出意外。为了安全起见,全部转移到星斗山跛豪的老营去。蒋团长、跛豪、无尘道长和土匪们,星夜开始了大转移。
关勇波在彭秀才指点下,知道蒋团长盘踞的老营在铜锣寨。他向县委报告,攻打铜锣寨营救天儿和田缨。县委没有同意关勇波的请求。关勇波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见,他决意攻打铜锣寨。这次,胡政委虽然没有明确表态支持,但是也没有反对关勇波,倒是翟队长坚决反对盲目出兵,威胁关勇波如果擅自行动,就向县大队报告。伤势未愈的关勇波,缠着绷带,去邻县请求援助,他得到了300个剿匪大队民兵的援助。铜锣寨之战,速战速决,关勇波的队伍不敢久留,缴获了一个班的看守人员,就撤出了这个空城。
在星斗山,天儿问田缨,覃天恕去了哪里?田缨茫然摇头,落泪。
覃天恕在乡下庄园中,陪着幺姑养伤。幺姑告诉覃天恕,枪伤是因为那天进烟货,被共产党发现收缴时,发生枪战中的弹。覃天恕劝说幺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幺姑说,身为哥老会舵把子,手下有那么多袍哥弟兄要吃饭,不做不行。覃天恕抱住幺姑说,真的难为你一个姑娘家。晚上,皓月当空。覃天恕为幺姑换药,幺姑一把抱住了覃天恕,覃天恕傻了一下,然后忽然像一头猛虎,抱住幺姑。幺姑亲吻覃天恕脸上的每一个部分。覃天恕一把扯去了幺姑的胸衣,滚倒在床上。幺姑不断地叫着天恕,天恕,我的天恕。
工作队在铜锣寨扑了个空。关勇波提审俘虏,知道土匪们全都去了星斗山,确定田缨和天儿也都被押去了星斗山。在一张大地图前,胡政委和关勇波谁都没有说话,星斗山地势险恶,要正面攻打根本没有可能。胡政委把手中的笔无奈地扔在地图上。关勇波也是抱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那翟队长却在一边幸灾乐祸,试探着说,要不,我们向军分区请求援助,试试看打一下星斗山怎么样?关勇波呼啦一下站起身,说,老子真不懂你安的什么心!试试看,拿战士们的生命去赌一把?那不是去救人,那是去送死!你难道这还看不明白?翟队长有点恼怒地说,你别不识好歹,我这不是为你着想!那俩女人,一个是你的老婆,一个是你的校友加弟妹。胡政委也在一边叹气,劝俩人别吵了,吵也解决不了问题。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一集管家牟舵爷报告,有人找幺姑。星斗山的小土匪,报告说蒋团长和跛豪要幺姑做中间人,约覃天恕去哥来客栈见面,有要事觐见。覃天恕对幺姑说,不见也不去。幺姑说,你再斟酌一下,不要这么快就拒绝。覃天恕说再也不想见蒋团长这种小人。幺姑提醒说,古语云,人可以得罪君子,万不可得罪小人。既然你认定蒋团长是小人,那可更要三思而后行。覃天恕说,我不去见,他能把我怎么样?幺姑说,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却能把你的姐姐、你的小心肝怎么样。覃天恕惊叫,说,什么?他现在连田缨也绑架了?田缨不是在关勇波那里吗?幺姑说,不知道,看来是你的勇波哥哥没有照顾好你的小心肝宝贝。你去还是不去?覃天恕说,我去,去和他拼了!
哥来客栈,谭细妹正在伙房忙碌着,听见马蹄声,就迎出门去。幺姑和覃天恕进门,谭细妹笑脸相迎,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要么都不见人影,要么都赶这个时候一起来。她悄悄对幺姑问道,大妹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幺姑笑答,不会,不管你的事情,你忙你的吧。谭细妹显然有些忐忑,她看着幺姑和覃天恕进屋,转身回伙房做夜宵去了。
幺姑一掀开门帘,看见蒋团长、跛豪和无尘道长已经围坐在桌前。幺姑说,人给你们约来了,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面,别做让大家都没有退路的事情。蒋团长过来拍拍幺姑的肩膀,幺姑疼得哧牙咧嘴,倒抽冷气。蒋团长并没有察觉幺姑的异样,直管自己继续说,幺姑果然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来生我蒋某要是有幸,必定要和幺姑妹子续一段情缘,才不枉做一回男人。覃天恕扫一眼环境,没有看见田缨和天儿,问道,你们把她们怎么样了?我真不明白,她们两个弱女子,怎么你们了,如此兴师动众?跛豪在一边眯缝着眼睛,说,这祸不是从她们出,祸是出在她们不检点,和不该勾搭的人勾搭,和共产党的头头勾搭,这就是下场!蒋团长拿出早已经准备在一边的笔墨来,笑着说,天恕老弟,有劳幺姑请你来,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给你的关勇波哥哥写个信,约他来这里见面,你的娘子、你的姐姐就都可以和你回家去了。覃天恕的心头一震,他们这是要逼迫他出卖关勇波!
客栈内安静极了,一只老花猫,喵呜叫了一声,从房间里头跑出去。覃天恕内心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只有把关勇波交给蒋团长,田缨和天儿才可能获得安全。蒋团长在一边继续说,想想你老婆肚子中的孩子,那可是你们覃家的子孙。幺姑走到覃天恕身边,轻声说,写吧,男人的命比女人硬,啊?
覃天恕的内心在万般无奈中已经做出了妥协的选择。他说,我写可以,我怎么知道她们俩现在是安全的。蒋团长叫来一个士兵,说,去,把那两个客人请到隔壁房间去。覃天恕隔着玻璃窗,看见天儿和田缨,嘴中都被塞了毛巾,双手被捆绑着。她们在覃天恕眼前出现了几秒钟,立刻就又被带走了。覃天恕的手颤抖着,他拿起了笔写下了关勇波的名字。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二集接到覃天恕约见哥来客栈的信后,关勇波和胡政委商量,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实施军分区剿灭股匪的行动计划。胡政委赶到县委向马县长做了专题汇报。县委和县大队连夜开会,就关勇波是不是去赴覃之约的事情进行讨论。关在会上坚决表态,决定一个人单刀赴会。正在开会期间,通讯兵送来军分区急电。马县长打开密件,内容是关于梨川县大队领导层有潜伏特务的内容。马县长意识到形势非常严峻,特务就潜伏在县大队中。马县长宣布散会,留下了关和胡政委。马县长告诉他们军区密电的大致内容,说目前这个特务具体目标还没有锁定,为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一切军事行动都要慎重。会议最后形成决定,同意文沙场工作队的行动方案,把关勇波和覃天恕的约见,作为全歼蒋团长救国军第八纵队的契机。散会后,马县长、胡政委和关勇波,在梨川县地图前,就兵力部署进行具体安排。关勇波提出,在他赴约哥来客栈的同时,兵分三路,一路去铜锣寨端了蒋团长的老营,一路部署在哥来客栈外围,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三支力量部署在星斗山出山口,一旦跛豪增援,守住这个山口,切断去关坡的通道。黄昏,翟队长向蒋团长密报县委开会内容。谭细妹正好出门买菜,看见他们俩在墙角说话。谭细妹在伙房刚放下手中的菜篮子,准备做晚饭,蒋团长进来,抱住她的身体。谭细妹挣扎着说,大白天的,小心被人看见。蒋团长说,好妹子,想死哥哥了。谭细妹说,你看你看,现在日头还在半山腰呢,等等,等天黑了,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
在蒋团长的老营铜锣寨,机枪手守着吊桥口。战士们几次想摸掉机枪手都没有成功。猎人出生的黄世杰,想出一个招数。战士们暂时撤出铜锣寨,去寨子里扛来了几十根粗壮的大毛竹。战士们把扎着绳子的铁耙子丢过河岸,绳子的这头穿过毛竹筒,然后沿着山崖将毛竹一根根往上送。所有毛竹都快送上山坡背面时,土匪发现了解放军,拿砍刀拼命砍绳子,可套了竹筒的绳子根本不可能砍断。战士们顺着竹竿,成功越过河沟,从背后上山,摸走了机枪手。土匪们眼看已经无路可逃,纷纷缴械投降。
夜色越来越浓。覃天恕几次想去看田缨和天儿,都被蒋团长的部下阻拦了下来。覃天恕内心焦躁不安,不停在房内走动。酒足饭饱的跛豪,大声嚷道,我说你晃什么晃,晃得老子天旋地转,再晃你那娘们也晃不到你怀里去,老子被你晃心烦了!覃天恕不去理他,继续在屋里走。跛豪“啪”一下把枪拍在桌子上,说,老子早就看你不是东西,要不是你通共匪,我们的两次暴动都不会失败,那现在的整个梨川县就是老子的地盘了!覃天恕说,还不知道谁通共匪呢,我要是真的通共匪,你们还能活到今天?这时,幺姑在一边说,好了,我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先走一步。覃天恕和蒋团长异口同声叫了一声,幺姑!幺姑在门口站着,说,怎么了?又讹又诈的事情,本姑娘没兴趣参与,再说,人家是为了救心上人,我在这里瞎起劲,也没什么大意思吧?覃天恕的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希望幺姑能留下来。蒋团长说,幺姑,今天我本来是想让你看看,我蒋某人是个重义气的人,只要关勇波有胆量过来,我就必定信守诺言,放了那两女人。既然,你无心观战,那么就尊重你的意愿。请便。幺姑出门时,回头又看了一眼覃天恕,然后转身决然离去。屋里,跛豪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无尘道长在摆弄一副围棋。
蒋团长的兵力,在周围占据有利地形,打好了埋伏。夜晚,风声瑟瑟,山寨周围山峦叠嶂,树影重重,一时间,空气中凝聚了紧张的气氛。关坡镇上,乘着夜色,集结的人民解放军,也正在向客栈靠拢。
蒋团长看看堂屋墙上的钟,指向了凌晨一点,他打个哈欠,上楼去到谭细妹的房间。谭细妹已经宽衣解带,听到开门声音,知道是蒋团长,可还是明知故问地轻声叫道,谁啊?蒋团长一下扑到谭细妹身上,说,是我,你的亲哥哥。蒋团长和谭细妹在床上一番云雨后,蒋团长起身,靠在床头抽烟。谭细妹问今天你们是怎么了,那两个女人怪可怜的,男人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进女人来受罪。那个大肚娘,恐怕再要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了。谭细妹靠在蒋团长怀里,一直絮絮叨叨说着,蒋团长抽着烟,没有答话。谭细妹忽然欠起半个身子,说,下午和哥哥你说话的那个兵哥哥,就是脸上有大疤瘌的那个,不就是以前和你一起下山来的,他现在怎么穿了解放军的衣服,他成解放军了?蒋团长一震,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谭细妹,手伸出去把烟在床沿上掐灭。他仔细端详着谭细妹,谭细妹被他注视的眼神看得有点害羞起来,说,哥哥,别这么看着我,莫不是你又想了?蒋团长一把抱住她,说,好妹妹,你不知道你那香饽饽有多馋人吗?蒋团长再次把谭细妹压在身体下面。这次,他用身体整个闷住谭细妹的嘴。谭细妹在他身体低下拼命挣扎。蒋团长从身后抽出短刀,说了一句,对不住了,大妹子。然后一刀扎进她的后背。谭细妹的身体在蒋团长身下踢腾了几下,就不动了。
黎明时分,天色微亮,一声骏马长啸。客栈屋里的人顿时全部站了起来。关勇波一脚踢开客栈的门,如约而至。客堂厅里空无一人。关勇波一脚踢翻长条凳子,大声喊,跑堂的,来一壶茶待客。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那只花猫惊叫着穿堂而过。关勇波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掉在自己头上,用手一抹,是鲜血。他抬头,看见被蒋团长刺死的谭细妹的血,正从地板缝里渗落下来。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三集关勇波看着满手鲜血,正待擦手,一管枪口顶在他脑门上。关勇波大笑,说,开枪啊,看看老子的头皮硬还是你的子弹硬。话音未落,随即用脚挑起一个椅子,砸向土匪。蒋团长站在客栈二楼围廊,看着这一幕,突然为关勇波大声喝彩叫好。
关勇波反手抽过土匪手中的枪,对着蒋,嚷嚷到,少给老子猪鼻子插葱装象,你下来看看,你的兵已经全是老子的了。这时,蒋团长脱掉手上的白手套,拍了三下巴掌,天儿被押了过来。蒋再拍了三下巴掌,田缨也被压了过来。一会儿,关勇波看见了覃天恕。关勇波大声嚷嚷到,你不就是要老子的命吗?老子自动给你送来了,放了这两个女人。田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被松开绳子的她,挺着大肚子,走过去抽覃天恕的耳光,然后抱住他痛哭。田缨忽然看见正在门口的翟队长,她想起天儿告诉她翟队长是国民党特务时,突然放开覃天恕,走向关勇波。田缨的视线盯着翟队长,对关勇波说,勇波哥,你们共产党队伍里出了——话音未落,一声枪响,田缨应声倒下。无尘道长怕田缨暴露翟队长身份,对田缨开了枪。关勇波和覃天恕同时跑过去,覃天恕抱住田缨,不住地晃动她的身体田缨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覃天恕,声音微弱地说,杀死你父亲的不是共产党,是国民党特务,是,是,是那个——覃天恕拼死晃动田缨,不住地喊,是谁,杀死父亲的是谁?田缨,你醒醒,你不能死啊!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蒋团长情知不妙,快速举枪向关勇波射击。天儿突然从二楼跳下来,用身体挡住了子弹。关勇波抱住天儿,说,好天儿,你要撑住,我会救你,不会让你死!关勇波举起从土匪那里夺过来的枪,在屋里一阵扫射。无尘道长被打伤,乱中越墙而逃。这时,蒋团长部下冒死冲进客栈,大声报告,铜锣寨老营被端。蒋团长一枪结果了通信兵,骂到,老营被端还有脸来报告,军人就应该战死沙场,死在那里!蒋团长布置的兵力,被我军全部歼灭。客栈也被我军重重围困。蒋团长从后门逃出,往山路窜逃。覃天恕追踪而至,一枪击中蒋团长的一条腿。蒋团长瘸着腿继续逃命,覃天恕再一枪,打中了他的另一条腿。蒋团长拖着残腿在地上爬。
眼看解放军就要纷纷包围上来,蒋团长看见自己已经没有逃路,在覃天恕面前,开枪自杀。哥来客栈一战,蒋团长反共救国军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八纵队被全歼。战斗结束了,覃天恕一直跪在田缨和天儿的尸体旁。工作队队员过来抓了覃天恕,覃天恕没有做半点反抗,把双手送到工作队队员面前。关勇波过来,对工作队战士说,解开绳子。那战士不解地看着关勇波,叫了一声,队长!关勇波说,老子叫你解开绳子,没听见啊?那战士说,那他要是跑了怎么办?关勇波大吼到,他跑了老子抵命!关勇波走到覃天恕面前,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捆绑覃天恕的绳子,说,老子就给你三天时间来投诚,三天后的晌午太阳一过清水江,人不到就立刻逮捕!
梨川县委召开会议,会上对县大队和文沙场工作队全歼蒋团长“反共救国军”第八纵队给予了肯定。表彰了关勇波,同时恢复关勇波工作队队长的职务。军分区副政委罗大成亲自给关勇波戴红花。政府在文沙场旧司堡开设灵堂,村民以跳丧舞的形式,纪念牺牲的解放军战士和民兵。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四集被关勇波放了的覃天恕,决定缴械投诚。他回到乡下后,让三先生整理好武器,自己留了一把父亲的小手枪,其余全部登记造册。三先生按照覃天恕的吩咐,一丝不苟整理这些枪支和财务账本。晚上,三先生把整理好的账目一一让覃天恕过目。覃天恕给三先生一大笔钱,让他回家好生养老,也算是对他几十年来对覃家忠心耿耿的报答。三先生没有拿覃天恕给的养老费。当天夜里,三先生在覃家院子里上吊自杀。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工作队翟队长在胡政委面前说,关勇波这次放走覃天恕是绝对的错误,说不定又得暴乱。为防止意外,胡政委已经在文沙场部署了兵力,随时准备镇压暴乱。
最紧张的其实还是关勇波。关勇波一直坐在清水江边,这是他和覃天恕童年时无数次快乐嬉戏的地方,也是内心忐忑不安地过了三天。
最后的期限就要到了。覃天恕在对家丁说话,说要是愿意回家种田的,覃家发给路费和一点生活费,要是愿意投诚后,参加剿匪大队的,那么就和他一起走,去文沙场缴械投诚。院子地上,倒着一面白旗。正在一个家丁从地上拿起白旗,准备出发的时候,跛豪手下棒老二骑着快马赶到。棒老二说,我们老大跛爷想借你的家丁和枪一用。覃天恕愣住了,他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在正头顶上。覃天恕拒绝了棒老二。这时,跛豪也赶来,说,怎么,一点面子不给吗?老子上山头当土匪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覃天恕不理他,继续示意家丁拿起白旗去投诚。跛豪一脚踩住白旗,家丁一用力,白旗“哗啦”撕了一个大口子。覃天恕强按住怒火,说,在土匪的门道里,你是前辈,我对你佩服,五体投地。可是,人各有志,你愿意嚼糠,我愿意吃蜡,最好不要干涉别人。跛豪大声讹笑,说,后生,你还真说对了,我这嚼糠的还就是要管吃蜡的事情!覃天恕说,我就是要投诚,你管得了吗?跛豪说,管不了,就是借你的人枪一用,改日连锅子带灶头一起还给你。覃天恕笑着说,你这是在断我投诚的后路啊!跛豪不无感慨对说,几天前,这里还有蒋团长的队伍,今天这个山头,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同路人了。那幺姑说到底有她自己的地盘,袍哥门道里有的是势力!老子就算是要被共产党灭了,也得拉个垫背的。覃天恕说,做你的美梦去吧,谁给你做垫背的,你也配?覃天恕对手下挥手,说,时间不多了,我们走!覃天恕领着家丁,打着白旗,一路往乡政府走去。刚走到垭口,跛豪的土匪就从半腰高的茅草丛中站出来,挡住覃天恕一行的去路。覃天恕转身对跛豪说,别逼我,你有的枪和人我也有,可是我不想和你交火,让你的手下让开。
关勇波刚回到文沙场工作队,翟队长就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这个覃天恕,怎么可能会投诚?他要会投诚,那他姐姐和老婆就都不会死了。这话刺激了关勇波,关勇波拔出枪,对着翟队长,说,老子真想一枪毙了你,你那臭嘴就不能闭上?胡政委也是忐忑不安,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一会儿又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表。
跛豪冲着覃天恕说,让路可以,把那300条枪留下。覃天恕说,感情你是打劫打到自家人头上了!覃天恕继续带着家丁往前走。覃天恕的家丁和跛豪的土匪发生了肢体碰撞,两拨人开始动了拳脚。覃天恕说,你别再逼我,我6岁的时候就是神枪手,一枪一个脑门心,想必你也知道,就你这些手下,真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跛豪说,覃天恕,你别天真了,你以为你去投诚了共产党就会给你活路,想想你过去干的事情,等着瞧,就算你投诚,共产党照样要杀你的头!覃天恕说,真要是那样,我愿意,我认了!跛豪忽然大叫到,老子不愿意,老子就是要和共产党斗到死!覃天恕说,那你就继续斗,恕不奉陪!站住!跛豪忽然大叫到,你再走老子就开枪了。覃天恕看看他,说,你试试!覃天恕一行继续往前走。跛豪从后面开了一枪,扛白旗的家丁应声倒地。覃天恕的家丁立刻散开,四下寻找掩蔽体,和跛豪的土匪开展枪战。覃天恕的身上中弹,他对跛豪大叫,别再逼我,我要打准你的脑门心太容易了!这时,幺姑策马而来,朝天鸣枪。四下顿时安静下来。幺姑说,跛爷,你才只有那么几条破枪了,还和自己人打,打一个少一个,你还拿什么和共产党斗啊!就到这里为止吧,人家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你老就放他一马,好自为知吧!
枪声传到了工作队,胡政委赶紧叫来哨兵,问哪里交火。哨兵说,不明确。胡政委和关勇波都分析不出来是哪部份的人发生了枪战。好在枪声没持续多久就停了。工作队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覃天恕为了来投诚,吃了跛豪的子弹,还损失了一些家丁。
就在太阳刚刚要被清水江吞没的时候,一面白旗从地面上升起来。关勇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推推胡政委。胡政委拿起望远镜,看见一面白旗从地平线上越升越高,他禁不住叫了一声,好样的,关勇波!
许久,走在前头的覃天恕,衣衫褴褛,浑身鲜血地出现了。一直站在路边忐忑的关,一下全身热血沸腾。他激动地向着投诚的队伍跑过去。翟队长从枪套中拔出了枪,又悄悄放了回去。关勇波热烈拥抱了覃天恕,这个从不流泪的男人终于流下了热泪。关勇波说,我的好兄弟,总算等到你明白事理了。
随着剿匪斗争的不断深入,梨川县的土匪势力不断被击溃,梨川县6个区已经解放了4个区。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到自觉的清匪反霸斗争中来。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五集杨天喜带领剿匪大队队员在对各种反动会道门组织进行登记。他一边登记一边宣传共产党的政策。袍哥福宝仔,向杨天喜透露了幺姑在乡下庄园藏有大量烟货。工作队星夜出击,由福宝仔带路,赶到乡下,收缴了所有烟货。牟舵爷向幺姑汇报了福宝仔的行为。幺姑不能容忍手下袍哥的背叛,私自开堂,私开家法,处死了袍哥。这件事情在民众中引起反响,政府决定让她归案。
关勇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的老毛病又犯,一意孤行,决定独自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三次去面见幺姑,劝说她投诚。为了争取和幺姑见面,关勇波不惜和胡政委拍桌子。胡政委就是不同意关勇波去劝降,而关勇波就是不卖帐。胡政委要关勇波说出幺姑的行踪,让一排长带着战士去劝降,关勇波执意不带一兵一卒,独自前往。翟队长也在一边积极鼓掇,说要尽快让幺姑去归案。关勇波说,我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就是要自己去劝降她。翟队长说,你是不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关勇波说,她要是肯投诚,老子就娶她做老婆。胡政委大骂关勇波放肆,已经有过前车之鉴,还不接受教训,还要不要政治生命了。
在乡下庄园,幺姑正在练神鞭。她的神鞭,一一被关勇波的神棒击溃。幺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关勇波。幺姑回手甩出一阵神鞭,和关的神棒胶着争斗,最后幺姑的神鞭整个被关缴获。幺姑拔出手枪对准关勇波的脑袋,手下持刀把个关勇波围得水泄不通。关勇波大笑,笑完了说,幺姑,你手下人那些花招,我早就领教过了,不怎么的。幺姑啊,我渴了,给一杯水喝。幺姑说你不怕我下毒药?关勇波说,你要是那种婆娘,老子就不费那劳什子神来劝降你。他告诉幺姑,为了前来劝降,他得罪了政委,回去又得吃处分。幺姑命手下端上两大海碗茶水,说,你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做个了断。这里有一碗水是有毒的,你可以选择。听到这话,关勇波本能地放下刚送到嘴边的茶碗。幺姑看出关勇波不相信,叫手下牵一只狗来,那狗舔了几下海碗,就骨碌倒地。关勇波说,好样的,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既已如此,今天就让天来给我们做决断。如果我死了,你要带着手下去投诚。幺姑招呼手下过来说到,袍海规矩,绝无戏言。今天如果我倒霉死了,我不想断你们后路,你们全体跟着这个共党去投诚。关勇波端起海碗说,幺姑,老子愿以命来劝降你,死在你的石榴裙下,也算得为鬼也风流了,值!如果我死了,拜托你投诚后照看我的老母亲。关勇波一碗水下肚,没死的感觉,不仅大笑,说天要留我啊。这时,他看见幺姑端起另一海碗就喝。关勇波本能地飞脚踢碎了碗。幺姑大惊,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只要我活着,就绝不会让弟兄们去投诚。关勇波说,老子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只要老子活着就要看到你活着带着你的手下去投诚。幺姑大笑说,这两碗水没有一碗是有毒的。看得出来,你是真心不想让我死。幺姑的内心彻底被关勇波的英雄气概和胆略所征服。她看着策马而去的关,站在庄园山头对空鸣枪,狂叫着说,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回去杀了翟队长,我就嫁给你,不走黑道也不走红道,就走炕头的弯弯道。她的叫声在山野久久回荡。
国民党特务冒名顶替的翟队长,看到覃天恕投诚心有不甘。为了摧毁共产党在民众心中的信任,翟队长密报县委,称覃天恕投诚是炸降。在日常生活中,翟队长不断挑衅覃天恕。覃天恕忍无可忍终于和翟队长发生正面冲突。覃天恕突然拔枪对准了翟队长的脑袋。
接到翟队长密信的马县长,连夜召开会议,会议决定为了慎重起见,将覃天恕秘密押送到县城,待事情调查清楚再做最后处理。胡政委找到关勇波,把县委的决定告诉他。关勇波冲动地要去找马县长,被胡政委制止。胡政委说,真相总是会搞明白的,还是接受组织决定为好。在关勇波找到覃天恕之前,胡政委请覃天恕在工作队吃饭,杀了一头猪。接到上级命令的关勇波,不得不找到覃天恕告诉他实情。他把县委密件和一把手枪同时放到覃天恕手中,要覃天恕做出选择,要么去县城接受政府调查,要么打死自己。覃天恕看了密件内容后,双手合并伸到关勇波面前。有伤在身的覃天恕被秘密押往县城。路过一座小木桥时,突然爆炸,桥被炸成两节,覃天恕和关勇波都落到水中。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六集幺姑袍哥的半路伏击,打得工作队措手不及。幺姑放话过来,说只要放走覃天恕,立刻停止战斗。覃天恕看见,关勇波举起的枪口,正对着幺姑。覃天恕一时着急,掏出手枪,一枪打中关勇波的肩肘部分,关勇波手中的枪落进水中。这是父亲身上的第四个枪眼,这个枪眼是被弟弟覃天恕打的。
战士黄世杰打红了眼,眼看着幺姑已经把覃天恕抢到手,他们两个在上马的瞬间,黄世杰向他们俩扔了一颗手榴弹。顿时火光四起,那马哀鸣着倒地。负伤的覃天恕冲着关勇波大叫,勇波哥,放过幺姑,求你了。覃天恕和幺姑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关勇波冲到他们俩面前,伏身下去。幺姑呻吟着问关勇波,为什么要两次放走我?关勇波说,一个男人杀一个女人不是英雄是狗熊,一个军人打败敌人那就是英雄。幺姑说,关勇波,你做到了。
就在关勇波看着昏死过去的覃天恕和幺姑时,跛豪和无尘道长率领的土匪发起了进攻。关勇波放下幺姑,立刻投入和跛豪的战斗中。跛豪到底是惯匪,打几枪换一个地方,没多久,就全部消失在密林之中。
在工作队会议上,总结覃天恕和幺姑一案,胡政委批评关勇波,还是没有对斗争的复杂性做好充分准备,看来覃天恕诈降是有成立的基础的。翟队长一直在边上煽风点火。自从翟队长密件至县委后,关勇波一直窝着一肚子火。他的手不停地来回在自己脑袋上摸圈。实在忍不住了,关勇波一冲动,拔出枪对准翟队长的脑袋,说,要不是你,挑起事端,说什么诈降,他们两个都不会死!为了来投诚,覃天恕是一路和跛豪交火,浑身鲜血地来投奔我们共产党的,有这样诈降的吗?那是战争,那是要死人的。老子早就看出你没安什么好心!胡政委制止了关勇波的冲动行为。县委对全县剿匪工作有了新的精神,为了保证土改的顺利进行,要打一个歼灭战,彻底剿清残留的土匪余渣。目标锁定了最后的土匪跛豪。
在跛豪星斗山老营,小土匪在为幺姑和覃天恕治伤。跛豪突然出现在他们俩面前,大笑着说,覃天恕啊覃天恕,想当初老子怎么跟你说来着,你偏不听,老子告诉过你,就算你投了诚,共产党照样要杀你的头,怎么样老子没说错吧?覃天恕无言以对,一脸尴尬。跛豪继续说,老子救你不是给你面子,一是看在冉姑娘面上,想当年,她爸冉五爷在世的时候,虽然我们是两个山头,但好歹在危难之中,他也曾经解救过我们,这第二呢,老子救你,就是要你活着看明白了,共匪是一帮最不讲情义、最没有信用的人。老子要叫你以后走路看人别再看走眼喽!覃天恕站起来,说,你救了我的命,不胜感激,但我以后怎么走路,用不着你来做教化。幺姑过来,对跛豪说,跛爷,我们在这里多日,多有打扰,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一定相报。现在,我们要走了,您老请多保重!跛豪大笑,对手下说,送客,恕不远送!
翟队长和无尘道长秘密见面,无尘道长告诉翟队长,跛豪的女人和孩子找到了。但是目前不能告诉跛豪真相。听了无尘道长的调查结果,翟队长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跛豪老营地势险要,凭着山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久攻不下,解放军损失惨重。关勇波用计谋,打掉了跛豪挡住山道口的机枪,但是解放军还是上不去山头,没想到还有另一个暗道依然控制了这个必经要道。县委马县长亲自打电话做出指示,要在规定期限内必须打掉惯匪。工作队几次开会,商议攻打星斗山方案。关勇波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从来没有被打仗难住的关勇波,这次真的没有了主意。郁郁寡欢的关勇波,回到家,关妈给他烧了最爱吃的羊肉,他连看都不看,只管闷头睡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那脑袋瓜里一直盘算着如何端掉跛豪老营。关妈关切地坐到儿子床边,关勇波告诉她攻打星斗山不顺,已经牺牲了不少战士,还是功不上去。关妈在伙房把个风箱拉得呼啦哗啦响,柴炉上的白米饭烧糊了都没有发觉。躺在床上的关勇波闻到焦糊味,赶紧下床跑进伙房。只见母亲两眼发直,手却还在机械地拉着风箱。关勇波叫了一声,妈,米饭都糊了,还死劲拉。关妈这才回过神,赶紧端了那铁锅,舀一勺水烹在米饭上。这一顿晚饭,母子俩各想各的心事,谁都没说话。晚上,关妈披衣走到关勇波床前,说,还没睡啊,和妈说说星斗山的事情。关勇波侧身面对墙去,不理睬关妈,说,你一个老太太知道啥,说了也白说。关妈告诉儿子星斗山那里还有另外一个上山的密道。关勇波哗啦一下坐起来,说,妈,真的?转而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关妈没有答话。关勇波连夜返回工作队,叫醒胡政委,在地图前研究上山的途径。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天一早,就向县委汇报了新的攻打方案,获得县委支持。但是战士几次侦察,都没有发现母亲说的道口。工作队又陷入了困境中。就在关勇波一心想着如何打掉星斗山的时候,县委已经作出决定,让关勇波回避星斗山之战,由翟副队长代替领导这次战役。胡政委在接到县委这个决定时,据理力争,为关勇波在马县长面前争取说情,但是没有奏效。关勇波不知道,背后的原因,竟然是关勇波的出生问题,有人提出证据,证明了关勇波是土匪的儿子。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七集群山翠绿,鸟语花香,溪水长流。山间小道旁,一座闲置的土家吊脚楼里,幺姑正在做饭。袅袅炊烟,给这寂静的山林平添了生机。幺姑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走出门去。一望无际的山野,山谷中间,是明镜一样平静清澈的水田,一块块切割得整整齐齐。幺姑叫了两声,天恕,天恕,吃饭了。没有听见回答,倒是山谷中间发出了连绵的回响。幺姑听着自己的声音,忽然高兴地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声喊,天恕,吃饭了,我饿了!那山谷再次传来幺姑的声音。还是没有覃天恕的回应。幺姑失望地转身,覃天恕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幺姑吓得叫了起来。覃天恕浑身透湿,贴着幺姑的身体。幺姑说,你干什么去了,衣服都湿透了,离我远点,别碰我。覃天恕不依不饶,说我就碰就碰,死劲地抱住幺姑。幺姑的衣服也渐渐湿透了一片。覃天恕本来拎在手上,藏在身体后面的两条大鱼,也掉到地上。鱼不断在地上蹦跳着。覃天恕和幺姑在一片绿草地上,拥抱接吻。幺姑说,求求你,别这样,我饿了。覃天恕说,我知道你饿了,我要让你吃得饱饱的。幺姑清脆的笑声在山间咯咯回响。树上的红头鸟也侧着眼睛看着他们。幺姑的笑声变了调,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幺姑说,天恕,我要,我要为你生儿子,生一个班的儿子。覃天恕说,好,我们生一个班的儿子,再生一个班的女儿,像你一样聪明漂亮的女儿。地上的鱼一直蹦跳着,最后一蹦,重新跳进了河里,传来“扑通”一声响。覃天恕这才想起来,大叫,我的鱼,我的鱼。
胡政委为了关勇波的事情,再次去县委找马县长。胡政委在县委会议上提出,对关勇波是土匪出生这个事实,还需要做进一步调查,不能凭一封揭发信,就下定论。胡政委认为,无论关勇波是不是土匪的儿子,他都相信关勇波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这点不容置疑。以此同时,翟队长搜罗了剿匪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关勇波对覃家、幺姑等等的所作所为,推测出关勇波是一个潜伏特务的结论,翟队长再次写信给县委组织部。从县委回来后,胡政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他找来翟队长,说,你这样一封接一封的举报信给上级,到底是什么目的?有问题,我们工作队自己可以解决,为什么老是把问题往上面捅?县委对我们文沙场工作队领导班子会怎么看?翟队长一脸诚恳样子,说,老胡啊,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你太偏心了,总是护着关勇波那小子,我多次向你汇报过我对关勇波的看法,你听吗?你处理过他吗?他擅自和天儿拜天地,你不追究,他去红杉林约会被土匪抓了,你不但不追究,回来到还像成了英雄!他一次一次擅自去见幺姑那个女匪首,你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你说,我不向上级反映怎么办?老胡啊,我这也是对革命负责,对同志负责啊!胡政委看见关勇波进来,不知道该如何对关勇波说,他叫了一声关勇波,关勇波回头问他什么事情,胡政委还是开不了口,说,没事,忙你自己的去吧。关勇波看出胡政委有些异样,说,这几天这工作队怎么个个都阴阳怪气的,中什么邪了!
在星斗山,无尘道长、跛豪和翟队长,商量如何对付解放军。翟队长说,眼下,星斗山是共产党梨川县大队的主要攻击对象,如果星斗山被打下,那么意味着我们在梨川县经营的根据地将不复存在。无尘道长说,要是蒋团长在,那就不一样了。跛豪说,是啊,一个正规军人,也就这样从此在江湖销声匿迹了,人啊,这都是命啊。不过。他走得壮烈,老子佩服。翟队长说,说这些没用的话没意思,现在整个梨川县,我们就是国军的火种,我们一定要守住这最后的天地,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东山再起,打他娘的共军一个落花流水。无尘道长走到翟队长身边,和他耳语,说,跛豪那里就不要提那件事情。这个,是我无尘给你的最后一个砝码,你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他一个重拳出击。要知道,人最大的敌人,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就算他是铁打的共产党,也一样逃不出这个规律。翟队长笑答,说,到底是毛人凤的人,精明独到,藏而不露,厉害,厉害啊。
吊脚楼厨房里,木桶内热气腾腾,覃天恕在里面泡澡。幺姑拿了一个丝瓜精,在给覃天恕擦背。幺姑的手在覃天恕的伤口旁停下,问他,还疼吗?覃天恕说,还有点。幺姑把上面的纱布揭开,看见红色的肉上长出了黑紫色的血痂。幺姑用嘴对着那伤疤吹气,覃天恕笑了,说,痒死了,别吹别吹。幺姑笑了,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痒啊,我就要痒死你。覃天恕笑着,一把将幺姑抱进大木桶里,幺姑大叫。覃天恕脱去幺姑的上衣,看见幺姑胸口上的纱布渗着血迹,他一把抱住幺姑,说,幺姑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让你卷入了这样的生杀之中。幺姑贴着覃天恕的胸口,说,不怪你,真的,杀父之仇本来就是要报的,即使没有你,我也还是要杀那个仇人的。覃天恕吻着幺姑的头发,说,幺姑,我的宝贝,我们忘记那些仇恨、残杀和战争吧,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幺姑深情地去闻覃天恕的眼睛、眉毛和唇。覃天恕忽然仰面长叹一口气,说,你这在小桥上一闹腾,我们这一走,不知道关勇波现在怎么样了?
关勇波的褂子搭在一边的小树苗上,光着身子,一条胳膊还缠着纱布,挥着单条膀子在死劲劈柴。胡政委不能再对关勇波隐瞒回避星斗山之战的上级决定了,他终于下决心叫住了关勇波。得知自己被上级掉开攻打星斗山战役,关勇波把手中的斧子飞到树身上,叫嚷到,老子想不通,老子不接受,老子不同意,老子要杀人!关勇波大口喘着粗气,忽然转身回到工作队,拿枪对着翟队长的脑袋,说,一准是你又在县长面前告状搞阴谋。翟队长说这次你没机会还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母亲。关勇波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自然也不能马上理解翟队长这话的真正含义。关勇波回家后郁闷地把组织让他避开星斗山之战的事情告诉母亲,母亲听后大哭,说是母亲害了你。关勇波更是纳闷,怎么还真的被翟队长说准了呢?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八集调离星斗山之战的关勇波,被派去做开荒禁毒的工作。在黄世杰的配合下,关勇波在文沙场开展禁毒斗争。在旧司堡的摆手堂里,关勇波给乡亲们开会,说明禁毒禁烟利国利民利家的好处。关勇波说,梨川县资源丰富,地形复杂,气候条件适合大烟的生长。自大清朝以来,这里就形成大面积种植大烟的历史,但是大烟可以让中国人变成东亚病夫,积贫积弱,也可以让一个家庭穷困潦倒,所以必须要禁绝种植。只要是梨川县的乡民,就有义务有责任,参与到查禁大烟的行动中来。有腿力的,进山去,看见有种植的火烧土埋,一律根绝,没有腿力的,管好自己的男人,绝对不好让男人抽。谁家男人要是继续抽大烟,那女人晚上就不要让男人上她的炕头去。动员大会之后,文沙场的禁烟运动蓬勃开展起来。在关勇波的带领下,战士黄世杰带着剿匪大队队员和文沙场自愿来查毒的农民,进山搜查种植毒品的农田。
天上明月高照,快到中秋了。覃天恕和幺姑在吊脚楼的围栏前互相依偎着。幺姑忽然动情地说,真的就想这样一辈子,到老。覃天恕没有答话。幺姑抬头看看他,发现他泪眼朦胧。幺姑一下抱紧覃天恕,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什么也别想,从今以后,我们就过这样的田园生活,很好。覃天恕一只手从腰间取出绣花茴香荷包,放到鼻子下嗅了几下。幺姑拿过这个袋袋,也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着。幺姑说,很香,这个香气很熟悉。覃天恕说,你当然熟悉,这是茴香的气味,烧肉的时候,放进那大砂锅里,那个香气没办法形容,那肉是又香有酥。幺姑撒娇地说,我都流口水了,哪天我们下山去买肉吃,好吗?覃天恕点点头。幺姑把玩这个荷包,说,你为什么带着这个?是田缨给你的吗?覃天恕说,不是,是那年我离开家乡,和关勇波一起去省城读书的时候,临走前,父亲给我们的。我和勇波一人一个,两个荷包绣着一样的麒麟图案,一样大小,一样的颜色。我想,父亲是怕我们走出鄂西,就忘了文沙场。他老人家是借着茴香袋,寄托盼着我们早点回家乡的心思吧。这一夜,覃天恕没合过一分钟眼。幺姑已经在他的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正在满山遍野搜寻大烟的工作队,在关勇波带领下,往这个吊脚楼方向走来。关勇波远远看见了吊脚楼,对黄世杰说,去,问老乡讨点水喝,顺便问问附近有没有看见有种植的大烟。
幺姑和覃天恕还沉睡着,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们俩本能地抽出枪,起身躲到门后。幺姑挥手,让覃天恕进去里面的房间。她自己蹑手蹑脚爬上楼去观看。只见两个解放军战士,站在门口,背着长枪,正在说话。幺姑手中的枪已经瞄准了其中的一个。只听见那战士说,这家老乡好像没人在家。另一个说,真倒霉,想喝口水都那么难。这两人说着话,转身走了。没走出两步,迎面和走来的关勇波碰上了。关勇波大声说,怎么了?没打听到?黄世杰说,这家没人好像。关勇波说,放你娘的屁,没人这女人的褂子会凉在外边?这竹篮里的青菜皮会这么翠绿?不动脑子的家伙。你们叫过门了?战士说,叫了,没人应咱。关勇波一把拉开战士,说,说话细声细气跟个娘们似的,哪像一个解放军。他“蹭”一下跳上台阶,三个楼梯一步,就上到了门口。他的衣服敞开着,一个胳膊露出缠着纱布的绷带,另一个手把个门砸得咯吱咯吱响。关勇波响亮的嗓门,叫道,有人吗?我们是文沙场工作队的,讨口水喝,别怕,我们是解放军,不是土匪。战士黄世杰说,我说了没人,队长,这下你信了吧?关勇波一听黄世杰还叫自己队长,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我说,以后别叫老子什么他娘的队长,老子现在是禁烟大队的队长,不是剿匪大队的队长了。黄世杰说,那不还是队长!关勇波说,他娘的谁稀罕这个禁烟大队队长!老子是军人,是打仗的,不是替那些没本事的婆娘们去看住她们男人那张嘴的人!关勇波取下头上的草帽,不停地扇着风,说,憋气啊,老子快被憋疯了。那星斗山的土匪,清朝手里皇帝就想打,打不下来,他娘的翟队长,就能攻下来?老子不信!
覃天恕和幺姑都在楼上,透过窗口看着外面。门口人的每一句话他们都听得清楚,每一个举动他们都看得清楚。覃天恕鼻子发酸,他看见关勇波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露出了挂在腰间的茴香荷包。他也看见了关勇波吊着一只受伤的手,这个枪伤是被自己打的,为了救幺姑。黄世杰说,队长,说实话,我们也想不通,为什么在这么重要的战斗前夕,要把你调到这里来禁毒?是不是你犯错误了?关勇波大声说,放屁,老子一没上错床,二没伸错口袋,犯哪门子错误?黄世杰说,那为什么不让你指挥星斗山战役?关勇波大吼到,你问老子,老子问哪个阎王爷去?
战士过来问,队长,我们还等这家主人吗?战士随手一推门,门忽然自己打开了。关勇波和战士三人一起进到屋里。覃天恕忽然想起那个荷包还在床上,心一下揪紧了。幺姑示意他别动。覃天恕说那荷包关勇波认识的,幺姑说听天由命吧。关勇波和战士三人进到厨房,喝了大碗的水。
幺姑和覃天恕透过缝隙看见关勇波往他们睡觉的房间走进去,覃天恕一阵紧张。幺姑伸手往窗外扔下一颗石头。门前的群鸟惊飞了起来。关勇波停住脚步,本能地快速跑到窗前,自言自语说,一群野鸟,而后下楼而去。
看着关勇波吊着胳膊远去的背影,覃天恕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覃天恕抱着幺姑,哭泣着说,我们回家去吧,我们回去吧!幺姑也被他的伤感感染,说,我们能去哪里?哪里是我们能去的家啊。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九集翟队长和胡政委一直在商议攻打星斗山方案。搜查种植大烟回来的关勇波,情不自禁地走到地图前,参与到讨论中去。关勇波对翟队长提出的部署方案提出质疑,说,这哪是打仗?这是送刚阉好的公鸡去斗鸡,上门送死去!翟队长斜一眼关勇波,得意忘形地说,去,去,这里已经没你事了,你已经不是队长了,你也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了。关勇波一脚踢翻翟队长坐着的凳子,说,是,老子没资格,老子总还是工作队的人吧?老子告诉你,只要我关勇波在这里一天,老子就不会看着你把战士们的命当成蒋介石的金圆券去花!胡政委“啪”一下把手中的放大镜撂到地图上,说,这叫什么事儿!你们俩怎么没一个像样的东西,哪里还是一个共产党的干部!我真是受够了。这县委也是,好好的,关键时刻,还非得把个打仗的好把式弄去搜查大烟,我是越活越不明白了,这错到底是出在了哪里?
密林深处,覃天恕和幺姑在种植庄稼。覃天恕在拢地,幺姑跟在后面送秧苗。幺姑感到胸口的伤有些难受,抬头看天,天是如此地蓝。幺姑明显跟不上覃天恕的速度,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田边,掀开竹篮,从里面拿出大茶缸喝水。幺姑喝完,拿着茶缸去给覃天恕。覃天恕接过茶缸,幺姑两腿一软,身子就瘫坐下去。覃天恕扔掉手中的茶缸,抱住幺姑,死劲喊,幺姑,幺姑,你怎么了?幺姑面色苍白,笑着说,没事的,就要硬撑着站起来。覃天恕抱起幺姑,把她抱到一个山洞口,说,幺姑,你哪里不舒服?幺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缠着的纱布正在往外渗着血水。幺姑笑着说,没事的,我想,大概,她没有再往下说。覃天恕一阵喜形于色,说,你怀孕了?幺姑没有答话,抱住覃天恕,脸上现出一丝苦笑。天真的覃天恕,真的以为幺姑怀孕了,他抱着幺姑转圈,说,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干,就好好养我们的儿子,啊?
不远处,猎人出生的黄世杰,听到有声音,以为是有猎物,他悄悄向前,准备射击,忽然看清楚是两个人。他刚想说话,覃天恕转过身来,他们的眼睛互相对视。黄世杰惊叫,覃天恕!?冉幺姑!?黄世杰大叫,不许动!幺姑本能地抽出手枪。
关勇波再次来到前日进去过的那个吊脚楼,这次门开着。他进到里面,用手一摸,伙房的灶头是热的,就断定这里有人住着。关勇波喝了一勺水,叫了几声老乡,没有应答,就往里面屋子走进去。他一进到门口,远远就看见床上放着的茴香荷包。关勇波一个箭步冲进去,一把抓住荷包,放在鼻子低下一闻,果然是茴香的香气。关勇波再把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取下来,两个放在一起,一模一样,他情不自禁地叫道,天恕,天恕,天恕!
这时,幺姑射向黄世杰的枪声在山间回响。关勇波抓着茴香荷包,冲出屋子,对着崇山峻岭喊,天恕,天恕,你在哪里?
幺姑看着被打死的黄世杰,一时愣住了。这时,他们俩都听见了关勇波的喊声:天恕,天恕,你回来!幺姑脸色煞白,对覃天恕说,天恕,我们的活路只有一条。覃天恕不明白地说,什么?幺姑说,你哥哥听到枪声一定马上会带部队找到我们的。覃天恕说,那我们赶紧逃吧。幺姑说,我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覃天恕瞬间明白幺姑的意思,他抱住幺姑说,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幺姑对覃天恕说,帮我整理一下头发吧。覃天恕一边帮幺姑整理黝黑的头发,一边泪流满面,一边亲吻幺姑。幺姑也是尽整个生命的的力量,抱紧覃天恕,亲吻着他。关勇波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们俩耳边:一班从左边包抄,二班跟我来!幺姑从覃天恕腰间拔出手枪,将一颗子弹推上堂,然后从自己身边拿起那把枪,推上枪栓。幺姑抱着覃天恕,说,天恕哥,抱紧我,再抱紧我,我们一起走,我们永远都在一起。覃天恕和幺姑就这样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们的右手各握了一把枪。幺姑说,天恕哥,和你在一起我不后悔。覃天恕说,幺姑,我曾经伤害了你,求你原谅我。幺姑说,天恕哥,我爱你,下辈子还要嫁给你。覃天恕说,幺姑,我的宝贝,我也爱你,下辈子我做你的马,来尝还这辈子欠你的债。幺姑再次亲吻覃天恕,泪水模糊了眼睛,幺姑说,我数一二三,好吗?覃天恕更加抱紧幺姑,他闭上眼睛说,好的,我准备好了。幺姑低低的声音;一,二,三山野传来清脆的枪声,枪声一直在山谷回荡。就在枪声响起来的时候,关勇波大叫起来;天恕,我的好弟弟!天恕,我要你回来!
枪响之后,覃天恕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中弹,而幺姑的胸前却鲜血直流。覃天恕大哭着,拼命晃动幺姑的身子,叫着:幺姑,你为什么要这样?幺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幺姑,我爱你,我要你活下来!幺姑吃力地睁开眼睛,抬起颤抖的手,说;天恕,我的爱,我们只有一颗子弹。我走后,去找你的哥哥,跟他走吧,他是一个好哥哥。幺姑说完,闭上了眼睛。覃天恕大哭,满山遍野回荡着覃天恕的哭叫声;幺姑,幺姑,幺姑你醒醒啊!
覃天恕哭累了,忽然听见关勇波在叫自己的名字。关勇波的声音在山间回荡。覃天恕抹干幺姑脸上的血迹,把她抱到一颗树旁,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后向林子外走去。
覃天恕走到一个悬崖旁,扯开嗓门大喊:哥,哥,哥。关勇波听见了,覃天恕的喊声在整个山谷回荡。关勇波跑到一个制高点,也是放声大喊:天恕,天恕,我的好弟弟!覃天恕的声音:哥,哥我在这里,我给你添麻烦,我对不住哥!关勇波的声音:我的好兄弟,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去,啊?覃天恕说:哥,我不能回去,我回不去了。关勇波说:好弟弟,我们哪也不去,你就和哥哥在一起,就我们俩在一起,和小时候一样在一起。覃天恕说,哥,我爱你!关勇波说,好弟弟,我也爱你,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你在哪里,哥去接你回家,啊?覃天恕说,哥,我求你一件事情,你答应不答应?关勇波说:好弟弟,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跟我回家。覃天恕说:哥,我求你了,答应我,给我一颗子弹,就一颗!关勇波说:不,哥不答应!哥不能答应!覃天恕说:哥,我在这里给你磕头了,求你就给我一颗子弹,就一颗!关勇波说,不,不,不绝不!覃天恕说: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像一个男人那样死去吧,哥,求你了,成全我的心愿吧!关勇波忽然哑言了。覃天恕继续说:哥,那不是一颗子弹,那是一个人的尊严,求你,哥,我的好哥哥,不要剥夺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哥,求你给我男人的尊严吧!关勇波大哭,撕心裂肺地叫道:天恕,天恕,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弟弟!关勇波牵过那匹栓在大树下的马,打开手中一直捏着的覃天恕的茴香荷包,,将一颗子弹放进里面。关勇波挥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那马,头也不回,向着覃天恕的方向直奔过去。覃天恕看见了那骑空马,取下马鞍上的茴香袋,从面取出唯一一颗子弹。他走到幺姑身边,对幺姑说,幺姑,我的宝贝,让你等了,现在,我来了,我来陪你。覃天恕把子弹推上堂,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山间回荡着覃天恕的声音:哥哥,勇波哥哥,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弟弟!枪声惊飞了山野的群鸟。关勇波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关勇波抬起头,那马站立在自己眼前,马鞍上,放着覃天恕的茴香荷包。关勇波捧起荷包,喃喃自语,天恕,回家吧,我们回家了。
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三十集(大结局)关勇波手中捏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茴香荷包。关勇波坐在清水江边的大树上,那里曾经是和覃天恕经常去的地方。关勇波的眼前总是看见覃天恕的身影,他们一起上树,一起游泳,一起对着江水岔开双腿冲天尿尿。他还想起覃天恕六岁的时候,也是从树上,一下打中三个土匪的脑门心。
回到乡政府,关勇波一脚踢开大门,直直地冲进里面。他把帽子往桌上一扔,对着胡政委说,不管县委同意不同意,这攻打星斗山,老子是去定了!翟队长说,这里不是已经没你事情了吗?你怎么又来劲了?关勇波说,老子不管什么天皇老子的命令,老子就是要去打星斗山,老子打定了!翟队长说,别空想了,没这个可能了,你已经不是队长了。关勇波说,不是队长就不能打星斗山了?谁做的规定?翟队长得意地说,那到也不是,可是,谁让你是土匪的儿子呢?胡政委连连制止翟队长已经来不及了。关勇波把枪顶在翟队长的脑袋上,说,谁是土匪的儿子?你再说一遍!胡政委指责翟队长的行为,试图劝说关勇波。关勇波掉转枪口,顶住胡政委说,你告诉老子,谁是土匪的儿子?胡政委说你胡闹什么,枪是拿来对同志的吗?这时翟队长一声令下,战士们用枪对住关勇波,立刻把他用绳子捆绑了起来。胡政委厉声斥责翟队长,让战士给关勇波松绑。翟队长在一边还不停休,说,你母亲就是跛豪压寨夫人,万一在清剿中你动了父子情谊,不就给革命带来损失吗?关勇波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胡政委说:这是真的吗?接着传来三声枪响。
在关勇波家里,母亲哭做一团,关勇波蹲在地上。关勇波像疯狗一样,怒斥母亲没有廉耻,活着不如死了。他指责母亲给自己这样一个肮脏的生命。母亲欲哭无泪,只反复说一句,孩子有什么罪,孩子有什么错。无论如何关勇波都不能接受自己是土匪儿子的事实。他一边流泪,一边给组织写信,留下最后一次党费,然后再次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胡政委一脚踢飞了关勇波的手枪。胡政委对关勇波说,革命事业仅仅有革命者的参加不会彻底成功,革命事业必须依靠忠诚的革命者才能奠定成功的基石。什么是忠诚?忠诚就是忘掉你是个什么球,忘掉你长了个啥样的屌,全部身心只有一个念头:目标,革命的目标,革命胜利的目标。这时,传来一声枪响。这是父亲身上的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五个枪眼,这个枪眼是他自己打的父亲的战争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个枪眼。这个枪眼,彻底告别过去了关勇波,一个全新的关勇波诞生了。
工作队翟队长直接向军分区提交报告,罗列事实证明关勇波是国民党潜伏特务,其中还附了天儿签署的地下军声明。军分区下达密电,命令县大队在围剿跛豪前,对关勇波进行缴械收审。关勇波被杨天喜关押起来。放弃自杀的关勇波,已经彻底实现了从一个革命者向忠诚的革命者裂变的过程。在收审期间,他一心想到的是剿匪。翟队长带领部队攻打星斗山,三天三夜攻不下来,牺牲了很多战士。关勇波要求见母亲,从母亲那里知道了上山的密道。他让母亲去见胡政委。母亲给部队的密道图纸,是牵一批野山羊,只有野山羊认那个通道,部队跟着山羊群就能上山。胡政委带兵亲自去勘察上山密道的时候,翟队长乘机假借军分区命令,准备秘密处决关勇波。关勇波的人生安危再次面临严峻考验。军分区查实翟队长是冒名顶替的国民党特务,真正的翟队长已经被他们杀害,并且授命胡政委择机处决。山羊开路,在母亲和关勇波的带路下,解放军找到了另一通道口。土匪跛豪掉转头来时,看见关的母亲一愣神,身中一枪。就在关勇波追踪而至捉拿跛豪的时候,翟队长从身后用枪顶住了关勇波的脑袋。枪响之后翟队长倒下,胡政委开枪打死了翟队长。为了做抵死顽抗,跛豪放了一颗烟雾弹,乘机逃走。关妈带着兵去堵另一个出路,激战中母亲用身躯挡了跛豪射向关勇波的子弹而身亡。跛豪身中数枪,在亡命途中,失足跌入悬崖,他的手下全部投降。在大石庵,关勇波给在那里的母亲、田缨、覃家姐弟上坟祭祀。至此,中国最后一个匪占区,因为梨川这个土匪大本营的彻底击溃,各个区都陆续解放,结束了百年匪患,人民政权在那里全部建立起来,人民安心忙于建设生产。(全剧终)